文煥來探聽張威的想法。
呂文煥稍作思考,便道:「正所謂兵貴神速,不如就現在吧。要不然繼續拖下去,還不知曉會發生什麼變化。」既然打定決心,他便轉過頭來,詢問道:「既然如此,那那個什麼張威,現在他在哪裏?」
「張威?他現在就在襄陽府府邸之中,就等着您過去了。」丘震亨說道。
「已經在我的府邸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比我還心機,這麼快就到這裏來了。」呂文煥稍感訝異,對丘震亨擺擺手訴道:「那我就先走了。」話音一落,他便施展輕功,迅速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落去。
眼見呂文煥身形消失,丘震亨嘴角輕笑:「說什麼嘔氣不管了?結果一聽到涉及到襄陽,還不是去了嗎?」這時,他忽感手中魚竿一沉,手臂猛的一揚,便將那魚鈎連通一條三尺長的鯽魚一起拉出江面。
丘震亨眉飛色舞,笑道:「呵,看樣子我這是有口福了嗎?」
且不說這邊,呂文煥自離開此地之後,只不過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便來到了襄陽府府邸所在的地方。
只不過他剛剛踏入此地,便立刻落到地面,稍微整飭了一下衣裳,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風塵僕僕,方才踏入走入了府中,眼見張威早在堂屋之中等候已久,便道:「今兒個是什麼風,讓您也到這裏來了?」
若以官職來說,呂文煥貴為襄陽府府尹外加京西安撫使,可要比張威官職要大上許多,但張威畢竟曾經在總理府擔任過秘書一職,所擔任的均州知州更是關內和南朝交流的重要城市,所以也並不低上許多。
張威當即站起身子來,先是對呂文煥恭敬一拜,然後到:「哈。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因為我任期已到,必須要折返長安,而在臨走之前卻想起來這八年之間,也未曾拜訪過呂安撫使,所以就想要前來此地見見傳說之中曾經擊退蒙元、守護漢土的豪傑。」
「哈。你這小子,倒也當真會說話。」
呂文煥輕笑一聲,尋了一個座位坐下之後,便道:「只是若論驅逐韃靼、興復漢室之事,我們如何能夠比得上列位?爾等昔日於北方之處北擊蒙元之事,我等也曾經有所耳聞。那才是真正的英雄之事,一如我等苟且在這江南之處,如何算得上英雄?」
若說這一點,呂文煥卻是真情實意。
他身為襄陽府府尹,當然知曉襄陽城內的狀況並不算樂觀,便是軍隊也日益頹廢,毫無華夏軍的驍勇善戰,為此他和呂文德也相當擔憂,害怕那蒙元隨時隨地都會過來。
華夏軍雖強,但也始終恪守忠義道德,未曾因為任何事情向他們發難。
也只有這蒙元,才是真正的威脅。
「呂安撫使說笑了。單憑能夠自蒙古手中手下守住襄陽一事,爾等便居功至偉。而南朝千萬百姓也因為兩位大人,這才得以生存下去。如此功勞,又豈能輕易忘卻?」張威矜持的笑了一聲,也是反誇了對方一下。
「這倒也是。」
呂文煥並未否認,不過他對張威之所以到來的目的更感興趣,便問道:「只是你今日到來,應該不只是說這些誇讚的話吧。」
「沒錯。我今日來,的確是另有目的。」張威點點頭,算是承認了下來,然後說道:「其實今日我之所以前來此處,乃是奉了主公的命令,想要送一封信函給崇國公。」
「主公?你是說晉王嗎?」呂文煥心中一緊,只是張威的話倒也罷了,但若是換成蕭鳳的話,那他就不免感到有些緊張。
張威闔首回道:「沒錯。就是主公。」說着,便自懷中取出了一封信箋,然後遞給了呂文煥,訴道:「至於主公想要說的話,全都在這裏。若是呂安撫使有些好奇,大可以將其打開看看。」
「哦?那我就看了?」
呂文煥感到緊張,開始將手中信箋撕開,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他卻顯得有些笨拙。
好容易才撕開信箋,呂文煥將信封展開,便細細的看了一下,旋即便一臉愕然看向張威,說道:「你們,想要從我們這裏借道?」
他也曾有所猜測張威此行的目的,也許是為了榷場交易的品類,也許是為了開放關卡,也許是為了能夠降低稅賦,總之有着各種的目的,卻也沒料到居然是這個目的。
「沒
第一百三十章道親情苦言相勸,訴家國謀求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