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綠着將白綾掛在房屋之上,好像是在準備着喪事一樣。雖然襄陽每一天都會有人犧牲,但是在這段時間內呂氏一族卻並沒有傷亡。
這一點讓呂師夔感到奇怪,迫切的想要詢問緣由。
他心中詫異,連忙抓住一個婢女,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突然辦起了喪事?」
「對不起,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夫人這樣吩咐的。」
呂師夔詢問了好幾個人,全都是這樣的回答,這些人的話也讓呂師夔心生疑惑,更感覺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仿佛隨時隨地都會自胸膛之中跳出來:「母親?為何母親這般模樣?莫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了嗎?」抑制住自己的想法,他實在是害怕去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如何,還是先問一下母親吧。或許母親應該知曉一些事情。」
呂師夔快步踏入禮堂之內,就見自己的母親正跪在蒲團之上,雙手合十似乎實在向着什麼人祈禱一般。而在正堂之上,原本呂文德一直坐着的地方,那太師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搬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座靈堂,上面擺着一個香爐,爐中插着香煙。
裊裊煙氣升起,遮住了靈位上面的字樣。
靈堂兩側擺着一排燭台,縱然是白天時候,這裏依舊點着蠟燭,一排莊嚴肅穆的模樣。
「母親。為何府中突然辦起了喪事,難不成有人去世了?」呂師夔也沒細看,而是直接對着程妙靜詢問道。
程妙靜面有戚戚,兩行淚痕尚未變干,依舊掛在臉頰之上。
她指了指那靈堂,然後訴道:「你父親就在這裏,你作為長子,還不快跪下給他行禮?」
「什麼?」
呂師夔神色微愣,凝目看向那靈堂之後,便見中間擺着的令牌甚為顯眼。
「先夫呂文德之靈位。」
八個顯眼大字,直接映入眼帘之中,好似那壓倒了孫猴子的須彌山一樣,一起朝着呂師夔壓來。
「父親!」
高聲一喝,呂師夔「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你怎麼就去世了?」
先前時候,他還在想着以後是否可以向父親請教,應該如何處理軍政之事,然而轉眼之間便和父親天人兩隔,這般遭遇當真是讓人唏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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