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裂,既然如此哪裏還有再續前緣的可能?
「但是這人——」
「有什麼好但是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和李參謀已經徹底玩完了,知道不?」卻在這時,那濡娘、葉璇還有段峰、常俊四人已然趕來,只見到金蒙如此囂張模樣,更將自己的兄弟打的吐血,惱怒之下張口便罵。
金蒙戾氣橫生,更顯憤怒:「你這廝又是誰?怎麼敢插手我的事情?」
「大路不平有人踩。你這廝動手打人,難道還有理了?」段峰卻是不怕,張口便是罵道。
「小峰,你少說幾句吧。難道你想和小蛇一樣,被那傢伙給揍扁嗎?」另一邊,那常俊已然將嚴申扶起來,並且依照軍中所授的急救之法,將差點被勒死的嚴申重新救了回來。
直到這時,嚴申方才從昏迷之中甦醒過來,遠遠瞥見那一臉怒容的金蒙,又覺喉嚨疼痛難忍,不免帶着一些怨氣來:「蓮姐的事什麼時候是你的事了?別忘了她可是主公身邊的參事,就憑你目前的職位,還指不定誰管誰呢。」
「你!」
被這一說,金蒙頓時噎住。
赤鳳軍軍制不比其他,因為一開始就為了防止軍閥分裂,所以蕭鳳在組建赤鳳軍的時候,就建立了參謀部還有中華教等制度,上下互相統治之下,置身於其中的指揮官員的權利可以說是被徹底的壓制到極限,除卻了作戰時候的指揮權之外,別的包括軍紀以及訓練職務,全都被徹底割掉交由中華教和參謀部處置。
所以說,別看金蒙目前是第五旅旅長,然而只需要蕭鳳一句話,他根本就無法做任何抵抗,就得灰溜溜的滾下去。
只見幾人一臉不屑望着自己,金蒙大聲叫道:「但是她是我女人!」
「別忘了,你們已經和離了。她現在是自由的。」嚴申冷哼一聲,直擊要害:「既然她是自由的,那麼和誰結婚就是她的自有,你無權干涉。」
金芒啞口無言,無奈之下又是叫道:「那是因為你的勾引!不然的話她是不會和我和離的。」
「哈!我加入赤鳳軍是在赤鳳軍撤離太原城的時候,而那個時候蓮姐早就和你和離了。」嚴申聳聳肩,卻是將脖子之上掛着的鐵牌取出,而在上面屬於他的參軍日期可是清晰無比,斷然是做不得假。
金蒙只覺黔驢技窮,眼瞅着那鐵牌上面的字樣,又是喝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加入赤鳳軍?肯定是為了拆散我和李蓮。這定然是你的錯。」
「哼哼!」被這一說,嚴申更覺惱火,張口便道:「我之所以加入赤鳳軍,不過是因為志願打擊蒙古韃子罷了。畢竟那韃子都打到家鄉了,若是在不反抗,豈不是等死嗎?就為了你一人?你莫非還真當自己是一個人物啊。」
一番話語,登時讓金蒙整個呆在原地,完全是一臉痴呆模樣。
想當初,他不過是一念出錯想要有一個後代,結果不僅僅未曾挽留住李蓮,如今更是被人擠兌到啞口無言,也算是各有緣由了。
「小嚴,別說了。」只是看着金蒙此刻這茫然無措表情,李蓮也是搖搖頭,隨口叫住嚴申便說:「我們走吧。」
既然當初金蒙選擇和離,那麼從那個時候他們兩人就該徹底劃開,如今時候不過是將遲來的還未掙脫繩索砍斷罷了,而這個不僅僅對她好,也對金蒙好。
被這一喝,嚴申只好閉嘴,悻悻然轉過身,跟在李蓮的身後朝着遠處走去。
其餘幾人見到事了,也是一樣掉轉身準備離開。
那濡娘只見眼前一幕,也不免想起自己曾經的光景,快步走到李蓮身邊,卻是問道:「蓮姐,這樣真的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過去的就該過去,我們不應該糾察於過去,而是應該看向未來。當初你勸我接受新的感情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說的嗎?」李蓮稍稍抬頭,只見那漫天白雲,頓覺心中塊壘似是消解。
既然那金蒙已然是這樣子,那她又何必拘泥於此,以至於讓自己不快呢?
既然如此,那放棄一段舊的感情,接受一份新的感情,又有什麼不妥的呢?
「這群傢伙,莫非當真以為自己這樣就算是贏了嗎?」只是僵立在原地的金蒙卻不肯罷休,聽着幾人的歡聲笑語,已然是更覺惱怒,目光利芒閃現,卻見拳頭之上佈滿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