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陵稍想了一下後道:「不,婚禮不能延,一定要照常進行,咱們的請柬已經發出去了,不止揚州,其他地方也有,那些人說不定已經動身了,現在再說延,肯定來不及通知,這樣一來對咱們宋家地聲譽會有極大的影響。不過你的擔心也有道理,這樣,今天已經是二十七了,還有兩天功夫,從現在起一直到婚禮結束為止,你叫府里人多加戒備,萬不可放鬆,另外婚禮當天,我和趙捕頭商量一下,讓他也幫着派些捕快來看着,我想這樣那些黑衣人一定會有所忌諱的。」
齊伯想想少爺說得也有道理,只得同意了,着手下去部置了,真想不到,好好的會出這種事,還是在辦喜事的前兩天,真是晦氣那個已經沒有氣息的老者看,耳邊亦一直迴響着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小姐,我是府里的老徐啊,你怎麼不認識我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驚訝,不像是裝的,難道他真的認識自己,可惜他當時只是叫自己小姐,沒叫出名字。也沒來得及說出他的老爺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如詩不停地試着去回憶,但最終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無論如何也抓不住。
還有那些黑衣人,他們為什麼要來殺自己。是何人派遣?沒了以前的記憶,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頭緒地。
「如詩!如詩!」宋陵叫了好幾聲才把如詩從回憶中叫醒過來:「是不是被嚇到了,不用怕,有我在,沒事的!」
如詩搖搖頭。她並非是怕,只是不明白而已:「我沒事,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這裏有事地?」
宋陵看她既沒被嚇呆也沒其他的不適,這才放下了心回答道:「我是聽到打鬥聲才過來的,在你之前也有人潛進我屋裏想要刺殺我!」
聽得有人要刺殺宋陵,如詩頓然一驚,脫口道:「那你可有事?」剛問出她就知道自己這話多餘了,要是宋陵有事哪還能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想到這兒她垂目道:「是我糊塗了!」
宋陵被她脫口而出的關心震地胸中暖意充沛,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我沒事呢,那兩個刺客見殺我不成就自殺了。我想應該是有人花錢雇他們來的,放心吧。萬一他們再來。我有着一身的武功不怕他們,倒是你。我可真有些擔心!」是啊,如詩一些武功也不會,要不是今天有個人拼死護着她,恐怕早在他們趕到之前如詩就已經沒命了。
如詩微微一笑,握着他的手道:「不是還有你保護我嗎?不用擔心,而且我也會逃,哪能這麼容易讓他們抓到!」
「話雖如此,可我並不能一天到晚護着你,這樣,從今天開始我讓那些個護院統統在你的屋外戒備,這樣即使真有人來,他們也可以幫着撐到我過來。」宋陵邊想邊說,如詩不願他過於為自己擔心,便允了,正自說着,負責收拾客房的丫環稟報說客房已經收拾好了,可以去睡了。
緊接着又有人來報說趙捕頭到了,正在他房裏瞧那兩具死屍,宋陵便叫人護着如詩先去客房休息,自己則去看趙捕頭有何發現。
按下宋府不提,再看那四個黑衣人,他們一路奔掠,深怕後面有人跟來,在東拐西彎後,轉進了一處不起眼的破屋,那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正在裏面,看到他們進來後立刻道:「怎麼樣?成功了嗎?」
四個黑衣人相互望了一眼後屈膝跪下,齊聲道:「屬下有負大人之命,請大人責罰!」說完他們就低下了頭,等着接受責罰。「什麼?你們四個人去居然沒能殺掉一個弱女子,還受了傷?」中年人已經看到四人身上地傷,他有些不相信,這幾個可都是他手下精幹的人,怎麼會如此沒用,他按下驚訝後道:「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一遍!」
那個被宋陵傷了手臂地領頭者聞言將在宋府的事一一說了出來,中年人在聽到他們描述地老者形貌與武功時,抓着桌沿地手不由用上了勁,若他猜得沒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索府地奴才老徐,以前他在京城時曾見過,這個老傢伙一身武功很是不錯,難怪能以一敵四。
可惡,他怎麼會到那裏去的,難道索尼已經知道他的女兒在那裏了?所以派老徐來保護,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要是索尼知道了的話,不可能只派一個人去保護的,看來目前除了他們之外,應該只有老徐一個人發現她在宋府,他還沒來得及通知別人就被自己的手下殺了。
待手下人將事情說完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