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危四伏
他們剛走小福子就趕着進來了:「主子!」
「什麼事?」清如回過神來看着他。全\本\小\說\網
「主子,容嬪娘娘,淳嬪娘娘還有凌常在都來了,是否請她們進來?」小福子問道。
清如一聽立刻坐直了身,面帶喜色地道:「真的?在哪裏,快請她們進來!」一邊囑了小福子,一邊又轉頭道:「綿意,快替我更衣,就穿那件藍綿荷花繡紋的。」
綿意剛取了衣服來還未來得及給她換上,只聽一陣香風隨着笑聲一併傳了進來:「不用請了,咱們已經不請自進了!」
聽到這熟悉的笑聲,清如也不管還穿着寢衣,掀來蓋在身上的雲錦便翻身下榻迎了上去,連鞋子都忘了穿,就這麼赤足落地,她走得那樣快,綿意趕緊上去扶住了,深性她跌倒。
那廂,水吟已攜了日夕還有月凌進屋,三人笑意冉冉,俱是一應高興樣,尤其是水吟,已是凝淚於眶中,望着清如頭上那道未愈的疤,既是欣喜亦是心酸,水吟本來有許多話想說的,然真見了面卻是說不出一字來,幾人中她與清如是相識最久,也是感情最好的,同樣的她也是最清楚自入宮以來清如所受的苦楚,而今老天開眼,她終於苦盡甘來。
日夕骨碌碌地轉着眼不說話,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倒是月凌,行步上來向清如福道:「見過宛嬪姐姐!」
清如趕緊扶住了,嗔怪道:「這是做什麼,咱們姐妹還需要行這虛禮嗎,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月凌赦然一笑道:「禮不可廢,姐姐剛剛晉位,做妹妹的第一次來見你總是要行一下禮的,可不是妹妹和你見外,姐姐千萬彆氣。」
「就暫且饒過你這一回吧!」清如這才轉嗔為笑,拍拍月凌的手,隨後走至水吟身邊,輕輕地叫了聲:「姐姐!」有笑亦有淚,半年未見,再見卻是格外的親切。
水吟含淚搖首道:「不用說了,你想說的我都知道,做了這麼多年的姐妹,我豈會不明白你的意思。」接着她嘆了口氣接下道:「盼了這麼久總算讓我盼到你隆恩在身的日子了,如兒,可知道,當我得知你受封的消息時,比我自己當日受封時還要高興幾分!」
「知道,如兒都知道!」清如使勁的點着頭,想把眼淚逼住,及至眼睛沒那麼酸楚的時候她才發現大家都還站着,趕緊道:「都別站着了,快坐下,姐姐你也坐!」清如將着她們一個個坐下,這時綿意端了四盞香茶來,分別奉與幾人。四人圍着桌子坐定,月凌剛一坐下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待問其為何發笑時,月凌帶着幾分捉狹的笑容道:「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古人有『倒履迎客』一說,不想今日來到這裏卻在姐姐這裏見到了『赤足迎客』。」經她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下面,果見清如裙擺下露出一雙瑩潤的赤足,以及那十個小巧可愛的腳趾頭。
幾人齊齊笑了起來,清如被她們這麼一說一笑搞的面紅耳赤,羞意無限,連忙縮了腳在裙擺里,不肯再露出來,直到綿意忍着笑將鞋拿來予她穿好,才算稍去了些羞意,她不依地朝月凌呸道:「就你眼尖嘴貧,半年沒見,學壞了不少,居然取笑起我來了,也不知誰把你教壞的,要讓我知道絕不輕饒了去。」
在一陣笑鬧過後終於靜了下來,月凌這才注意到自進來後日夕就一直沒說過話,不由用手臂捅了她一下道:「淳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呀,你平日裏不是最愛說說笑笑了嗎?」經她一提醒,水吟和清如才感覺到日夕今日確實安靜的有些過份呢。
日夕被她一捅震驚過來,望着清如擺出一副傷腦筋的模樣道:「我是在想啊,姐姐這個宛字指的是什麼呢?吟姐姐的容是指她的美貌,我的淳是指我的性格。」她一邊說一邊掰着手指:「那姐姐這個宛字指的是什麼呢,還有啊,如姐姐是宛嬪了,那我以後是繼續叫她如姐姐還是叫她宛姐姐呢?」
聽到她想的是這些個小問題,清如笑着搖頭,在她看來日夕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化,單純的可愛,她伸指輕戳着日夕的小腦袋道:「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總之我還是你姐姐就行了,至於這個宛字是什麼意思,你還是去問皇上吧,他最清楚。」
聽到這裏日夕不依地嘟起了嘴:「還皇上呢,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人影了,先
第二十七章危四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