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他陳瑞都會記在心裏的。
「罷了,陳將軍,無礙,如若不是看在陳二小姐的面子上,本大夫是不會來陳府治病的。」付大夫說着,順眼看了看陳詩筠。
陳詩筠想了想,說準確點,應該是看在趙以軒的面子上才來的吧,付大夫,呵呵。
「付大夫,您說的這是哪裏話,筠兒不過是一介女流,還是付大夫在心仁厚,這才隨筠兒來救治姥姥。」這時的陳詩筠可萬萬不會邀功,付大夫是一名大夫,而她是足不出戶的女子,怎麼會和一名大夫的關係特好,這說出去,也是不好聽的,所以陳詩筠說的話語十分的委婉且合理。
「呵呵,是啊,小女說的對,還是付大夫在心仁厚。」陳瑞也順勢說着。「不過,付大夫,家母到底是中了什麼毒,在下看您剛才清理了半天,而且那也不是什麼傷口,好生奇怪。」
見陳瑞疑惑了,付大夫看向了陳詩筠,示意讓陳詩筠來說,陳詩筠現在要抓真兇,所以由陳詩筠來說,再合適不過了,所以付大夫看向了陳詩筠。
陳詩筠心領會神,朝着老夫人的身邊走了一步,說着:「爹爹,由筠兒來向您解釋可好?」
陳瑞點了點頭,說着:「嗯,筠兒說吧,也好讓爹爹看看,我的筠兒是怎麼解救素蓉的,我們陳府也出了一個小偵探啊,哈哈。」
陳瑞這話,無疑是給大夫人一個警告,但是大夫人卻不覺得是給自己的警告,雖然沒有看到紫晶的人嗎,但是平聲冷靜的她,今日也格外的冷靜。
「是啊,是啊,小偵探,老爺說的沒錯。」二姨娘也覺得高興,隨身符合着。
大夫人看不慣二姨娘的態度,在二姨娘說完話後,還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二姨娘一眼,顯然,大夫人已經忘記了,二姨娘的變化,她心裏還存在着僥倖的心理,還以為二姨娘的發威只是曇花一現,可惜了,精打細算的大夫人這次是真的算錯了,二姨娘這次是真的變了,而且變化很大,現在的二姨娘已經意識到什麼是最重要的,也意識到了身份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兒過的好,這也是她現在唯一的心愿了。
有人說,人的年紀越往上走,看透的事情也就越多,看的越多,心境也就會越來越靜,當一切都靜下心來的時候,那就是人心淨化完了的一個過程,這個時候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干擾了,也許再過不久,二姨娘也會變成那樣的人,世界上,能看透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看透也是一種幸福,一種解脫。
氣氛緩和了,不再向剛才那麼僵硬了,陳詩筠想了想,問着大夫人:「娘,筠兒想問您,當初您說姥姥中的是一種慢性毒藥,而且是飲食出的問題,對嗎?」
大夫人不知道為什麼陳詩筠會這樣是問,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怎麼會說謊,所以點了點頭,說着:「嗯,本夫人確實說過,但是那是大夫說的,不是我說的。」
陳詩筠故作驚訝了一下,又問着:「大夫說的,敢問娘,那名大夫現在在何處,筠兒現在要見那名大夫。」
陳詩筠這樣一說,自然,大家的肯定都往大夫的診斷考慮去了,陳瑞第一時間發出了疑問:「筠兒,你是說那名大夫可能有問題?」
大夫人有些坐不住了,那名大夫是自己請過來的,有沒有問題,自己是最清楚的,所以她有些害怕了,但是還提醒自己保持着冷靜,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
「爹爹,筠兒正有這樣的想法,所以筠兒想請那名大夫前來一問,如此一來,也好證明付大夫的清白。」陳詩筠說着,眼睛時不時看向大夫人,只見大夫人十分懂的隱忍,現在還沒露出太多的馬腳。
不過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等紫晶出場的時候,大夫人鐵定是坐不住了的。
「那好,趕緊去請那名大夫過來,本將軍要親自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隨後,陳瑞將頭瞥向了大夫人,說着:「秋月,趕緊讓那大夫來趟府里,本將軍要好好的親自審問審問。」
大夫人心裏有些急了,用手抓緊了自己的衣袖,擠了半天擠出一句話來。
「那,那,那名大夫是我,是我從大街請來的郎中,所,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大夫現在,在哪裏。」大夫人說話十分的吞吞吐吐,似乎在怕些什麼,眼睛也不敢看向陳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