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喜歡過一兩個甚至幾個女孩,這點無可厚非。這便是生物的天性,尋求一切美好向上的東西,就好像雌獅追隨健壯的雄獅,人們也尋求漂亮的、性格好的、健康的伴侶。」
林軒笑了笑,然後道:「雖然那時候我還小,不過她實在是太耀眼了,而一個達到這種階層的女人,往往就會令旁人崇拜佩服,繼而發展出一些淡淡的情愫。或許這縷情愫在時間的推移下變淡,但是也可能會變成一份珍藏的記憶,等到某一時間,某一地點然後徹底的爆發出來。」
清月看着林軒,嘴角兒浮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笑容很純淨,讓林軒的心平靜悠然。
「那你怎備不試着找找她呢?」
清月每當和林軒聊起那個和自己相像的女人總是免不了有些羞澀,以這種心理面對着林軒的目光,她便覺礙手心有些發汗,向着林軒笑了笑,然後轉開了目光。
林軒怔了怔,然後看着坐在床邊沐浴在陽光中的州」頓了頓然後才道!,「我昨天把藥配好了,你堅持服用卜慢慢就會感受到身體恢復,不過畢竟你的經脈淤塞這麼久,所以恢復期要長一點兒。」
清月看着林軒把話題轉開,笑着點了點頭,也沒繼續追問下去:「謝謝你。」
林軒笑了笑沒有說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林軒其實應該謝謝清月的。因為現在他一直把清月當做那個女人的替身,然後全心全意的去醫治她。
這種情況就好像是一個自卑的男孩兒在長大後有出息了,然後巧遇許久未見的暗戀情人,即便他不表白,也是絕對會默不作聲的在這個女孩兒面前表現一番的,或許便是為了彌補一下童年時的缺憾吧。
清月顯然也很清楚此時林軒的心態。是以向着林軒笑了笑,便沒有過多道謝,因為她現在很清楚,此時的林軒已經下意識的把自己當成了那個從小需要仰望的女,如果自己道謝的話,會讓他感覺很生疏,那種在自己面前得到的表現欲望的快感,便會大打折扣。
清月從林軒手中接過一枚琥珀色晶瑩剔透的藥丸兒,她好奇的透着陽光看,那琥珀色的藥丸好似膠囊一般,裏面還流溢着一股純淨的藥汁。
「咬破,咽下去。」
林軒笑了笑,然後蹲下身子來,把清月的腳抓在手裏,然後不由分說便把那雙平底的繡花布鞋脫了下來。
雖是初秋時分,但是天氣還是有些熱氣,清月因為腿不方便,是以便常年穿着繡花布鞋,這水花鑒金的布鞋穿在清月的足上,竟是說不出的契合,好似和她的氣質很相符一般。
不過清月終究是個因病長處深閨的女孩兒,沒有見過多少陌生男子。上次因為激動所以便不覺得怎麼樣;但是此時被林軒握着腳,清月的臉龐頓時瀰漫上一層濃濃的緋紅。如水蜜桃一般,令人想要狠狠的咬上一口。
想要掙扎,但是那雙腿卻是一絲勁力都使不上,林軒脫掉那雙布鞋。然後看向羞澀的清月道:「抱歉了。」
說着把那雙雪白的羅襪脫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長久在床的原因,清月的一雙雪白玉足竟是完美無瑕到極點,在這點之上,即便是極為注重保養的雪姐,還有千金大小姐公孫小遙夢以及天生麗質到令人憤慨的軒轅冰都略有不及。
長久的臥床並未讓清月的雙腿有什麼變化,即便林軒說是肌肉鬆弛。但是看上去那雙纖細的小腿柔光雅致到極點,林軒耳聰目明,都覺的清月的肌膚好似綢緞,連毛孔都細密緊緻到令人震撼。
優美的足弓被林軒握在手裏。血脈不通的原因,那雙精緻的好似藝術品的玉足冰冷無比,林軒看了一眼姜澀的就差把頭埋在胸前的清月,默默的運轉真力,然後從足底的穴道運終於清月的雙腿之間。
血脈不通,即便把腳泡在熱水之中。除了燙一腳的水泡之外,清月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感覺。
但是雙足被林軒握在手裏,清月便感覺自雙腿漸漸的浮現起一抹溫熱。初始微不可查,但是隨着那時間的推移,那股溫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清月看着自己的雙腿,平常冰冷慘白的毫無血色的雙腿浮現起一抹從裏到外偷出來的紅潤,那種康復的希望,便越來越強烈。
沒人知道一個癱瘓在床,然後靠着弟弟養活的女孩子在得知自己的命運能改變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