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還望沒有擾了大帥的雅興。」
「哪裏,哪裏幾位都是咱們溫州的頭面人物,我請還請不到呢,來……來……都請坐、請坐」岳效飛一聽溫州城的頭面人物前來勞軍,忙命廚房備下一桌豐盛酒席。
溫州城裏幾個頭面人物,一見岳效飛如此給面子,先前忐忑不安的心裏多少放下了些。
姜振武先端起酒盅敬岳效飛道:「岳大帥,這杯酒我是代我們溫州城的百姓敬大帥的,呵呵大帥不但滅了這裏的韃子,且大帥之兵無絲毫擾民之處,我等深感大帥之軍實在是仁義之師啊!」
在姜振武曲意奉承下,很快菜進五味,酒過三巡。
姜振武見半天岳效飛不開口說今後的舉措,不由心中起疑道:「大帥,在下有句不知進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哎,姜大叔何來此言,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說,只要是小侄辦得到的,定然從命。」
姜振武與來的幾人互相對視一個眼,一個個眼中的意思都是:「姜老闆還是你說吧。」
「大帥,我幾個來實是受了這溫州百姓所託,只是不知大帥今後如何打算,還請大帥明示,我等也好給溫州父老一個回話。
岳效飛放下筷子,正視幾人道:「我到溫州來,不是為了打仗,也不是為了平韃子,我是來做生意的。」
「啊!」幾個人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三天後,岳效飛率着溫州城的碼頭處等到來自神州的船隊,不但帶了了部隊的冬衣,按岳效飛的要求清一色的羊毛衣褲,同時也帶了一個岳效飛絕想不到的人。
「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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