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看了眼李孝清,極為頹廢的說道「小清,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如若強行施展高級的符籙,會發生什麼嗎?」
「我記得很多情況下由於術法,可能由於施術者由於法力不足而無法施展,即便是僥倖施展成功也會遭到符籙法力的瘋狂反噬,輕者經脈錯亂、半身不遂,重者七竅流血、當場斃命。若是有靈石可補充法力,避免反噬。」李孝清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奄奄一息的老道士,心中不由得一愣,這老傢伙剛剛還神彩異常,怎麼這麼快就反噬了。
「前輩你怎麼?」李孝清繼續問道。
「若是道士出身好,如那天師道的道士為啥從古到今穿紫帶金,有大量的靈石,而歷代皇帝將能得到的資源都給他們了,他們當然能出名,可我窮啊。」老人家喘着粗氣說道。
靈石這東西長得像玉石,比玉石還稀罕,這東西藉以增加自身的法力,只要神識足夠強大,那符篆就能激發。不過大部分的道士終其一生,連靈石都沒看過,就算是見過也當做寶,傳給門下弟子。
「唉,我這老東西離死不遠了,求你件事行不?」
「老前輩,你可不能死,我不認識路,你要是走了我也沒地方去了。」李孝清十分難受,這老前輩雖然是不着調,但是為人十分有趣,而且為人十分有原則,那馬三的事,雖然嘴上不答應,可是辦起來真是講究,又是給馬三講因果,又給亡靈超度也是夠勁了。
「你先說你答應不答應,我這都要死的人了,你還跟我磨磨唧唧的。」老道士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李孝清心中不由得哽了一下。
「我答應,我答應,你老一定要堅持住,咱們還要去找你的老友呢。」李孝清哽咽道。
「也沒別的,我孑然一身已過六十餘年,只收了兩個弟子,大弟子楊振如今在京城當官,可是也卷進這場****里去了,能不能熬過來還得看運氣,二弟子姜明,和我那大弟子在解放戰爭的時候交手,斷了條腿,跑到台島那邊去了,我算過,他日後雖然是鴻運當頭,但是修為卻再難精進了。」
「老前輩,你是放心不下你那兩個弟子?」
「不是,我是怕我斷了這傳承,我大弟子學得我行氣功法和陣法;二弟子從小聰明伶俐,將我的符篆學到手之後又學得風水堪輿,以及相師一脈的傳承,這倆人雖然將我的術法學了去,可是卻不適合傳承我這一脈的道法,我這臨死之前想收你為關門弟子,你也看了我這也算得上是真才實學,鎮鬼辟邪,卜卦佈陣,風水堪輿,相人摸骨,我這一脈都涉獵一些。」老人一口氣說完,然後囧囧有神的看着李孝清,李孝清當年也知道師傅臨死前的囑咐,自己已經學了劉景素的鐵布衫,不差這一個了。
「前輩,你可知道我也是有師承的。」
「這卻無事,你也說過你師傅是個武者,教你的是功夫,我教你的是道法,二者不是一個東西,你盡可放心。」老人笑起來了,那是十分的開心,而李孝清只當是惠老道迴光返照了。
「好,師傅受徒兒一拜!」他連忙跪下朝着老道士就是三個磕頭大禮,老人眼睛一亮大聲喊道「你從此便是我縱橫道的弟子了,咱們拜的不是什麼三清上仙,而是這天地大道但咱們的術法是借三清道法的靈氣,自從祖師爺鬼谷子當年飛升仙界至今已有十幾人飛升。」這老道人十分自豪的說道。
「傳了二百多代才十幾個人飛升。」
「你小子莫要瞧不上咱們縱橫道,你打聽打聽,天師道、羅浮山,武當山,這華夏道門百十來個,飛升過幾人?」老道士一邊說着一邊數着,生怕李孝清瞧不上他們道門反而投了別的道門。
「雖然咱們道門,不信奉三清,但是這信的天地正道,也算是和道家同門,至於術法這東西依靠的一部分是願力,另外就是靈力,咱們門派截取的法力可是相當強大的。」老道士說着說着就激動的站了起來。
「師傅你快躺下,莫要加重傷勢。」
「什麼傷勢,我好了,我那是心病,你小子身上到底有什麼道家寶貝,這三清之氣,就算是專心修正宗道法多年怕是也沒有你這正宗。」老道士拍了拍屁股起來,看着眼淚還沒幹的李孝清,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以前的師傅傳我的行氣功法。」李孝清知道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