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的課程給忘了,但是宋子持卻幫她回憶了起來:他念訣後,被年華抽走的信上的字便慢慢從紙上浮起,而後當宋子持寬袖一揮,那些字便被移到了一張白紙上,之後這些字便和這白紙結合了起來。
年華暗自嘟囔了句,也只怪自己學了前面忘了後面。也就是說她此時燒多少張紙也無用,只要宋子持用這一招,那年華就沒轍了。
可是就真的沒轍了麼?若是連紙和字都一起弄走的話,對了!不是還有混斗布麼,年華於是『嘻嘻』地笑了起來,「師兄,你以為我沒轍了是麼?混斗布!」
年華把混斗布祭出後,那混斗布便按着年華的意思,把所有信紙都吸了進去,也就當然包括那已經轉移了的宋子持所寫的字。
她把混斗布搖了搖,有些得意地說道,「!」也不管宋子持是否感到奇怪,反正他聽不懂就對了。
宋子持確實感到奇怪,可他有時候看年華與那吳喜兒說話也是奇奇怪怪的,還道這些是她家鄉話。不夠年華如此表現,至少說明她也在努力修煉法術。
「子持師兄...」就在年華得意地間隙,外面有人喊宋子持的名字。
於是年華開門,見是慕容景。「慕容師弟,有什麼事?」
「掌門和師傅讓你們兩人過去主殿。」
年華兀自點頭,在想那石毓還在瑤華宮裏,該不會又是她來找宋子持吧,不過把她也叫上,又好似不像。「你可知道是什麼事?」她嚮慕容景問道。
「幾名嵩門弟子闖入了靈藥峰,說是要為他們的掌門聶無涯報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