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得凡食,那卻為何要入瑤華宮?」
年華沉默了一會兒,她不是沒話說,只是她沒忘記其三叔說過的話,「既入得,便可出得。那我若是有朝一日自請離開瑤華宮,還就煩請師兄你為我在掌門面前說句『好話』。」
宋子持倒是沒想過年華會說出這話來,雖然還不至於讓他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但是他怎麼可能讓她離開,他要她的血,所以不能讓她離開,更何況他們是道侶,就更不可能讓她走!
「瑤華宮是不會輕易放弟子離開的,況且你是我的道侶,就更不可能了。」宋子持面上淡然,只心裏卻已起了波瀾。
年華心裏哼了一聲,就知道他是因為『捨不得』她的血。於是她自個先御劍走了,也不管宋子持和一雙鳥兒。
宋子持心裏有些煩悶,可他從來未這樣對一個女子過,當然他這樣的情緒是陌生的。也罷,他也許應該回去問問其師傅莫虛真人吧。
兩人離開後,這地上的泥土有些鬆動。竹鼠精得魔君傾城之命來監視着年華,可今日的事倒是讓它有了意外的收穫,而它今日的所見所聞對於整個魔教來說,簡直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不過這也是它的機會不是麼?
聶無涯死了,竹鼠精認為即使是魔君知道是它動的手腳也無妨,畢竟這聶無涯本來就是魔教的叛徒,加上他要傷害魔君珍視的藥人,所以這罪有應得,也就死不足惜。
「你們把裏面的靈石都運出來,再全部給魔君他老人家奉上後,本右使自有嘉獎。」
「多謝右使大人!」
竹鼠精笑着,想着如此一來,它們族人可總算可以在魔教里出人頭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