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麗斯這才瞥了週遊一眼問道:「心動了?」
週遊嗤笑了一下說道:「不,只是她沒有徹底臣服,讓我有些不爽。」
帕麗斯這才滿意地將中原放在了週遊的懷裏,自己也靠在了週遊的身上說道:「放心,她現在只是在強撐而已。只要你不是真正動心,像她這樣的女人,你想要誰,我都能給你送上床。」
週遊故意笑問:「伊萬卡也行?」
帕麗斯不悅地說道:「除了她,誰都可以。」
伊萬卡是帕麗斯的閨蜜,甚至在帕麗斯剛畢業的時候,還進了伊萬卡爸爸特朗普的模特公司,只是剛進去不到兩個月,就被週遊給挖角了。
原本這兩個小妞,年齡相差不大,家世也相差不大,又都漂亮無比,但是這一對閨蜜偏偏現在最大的冤家。當然,這裏面主要是帕麗斯的問題,因為這小妞太喜歡顯擺了,又比較自我。她現在比伊萬卡發展的要好,就喜歡故意挑戰伊萬卡的底線,跟伊萬卡有些水火不容的感覺。
兩個人這次在紐約,雖然一起參加了狂歡,兩個人卻一直針鋒相對。對於這場女人之間的戰爭,週遊也不好插手,雖然他更欣賞伊萬卡這樣的自愛的女孩子,但是帕麗斯畢竟是自己的老婆,隨她們兩個折騰。
……
……
傑西卡將自己重重拋在了鬆軟的大床上,長嘆了一口氣,將頭埋在了枕頭下面,放空了腦袋,什麼也不想。真是一對姦夫***啊,自己怎麼就糊裏糊塗被哄上了床!
說後悔,倒也不至於,因為昨天晚上確實是自己最享受的一夜,雖然又被開後門的痛苦,但是更多的卻是從未有過的享受。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自己已經做了最大的犧牲,但是對於埃文周,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是真正的損了夫人又折兵。
在這場共和黨的聚會裏面,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拿出來說,這是傑西卡覺得最憋屈的地方。
現在虧也吃了,卻連個訴苦的地方也沒有,這才是傑西卡最羞惱的地方。
她的電話響了起來,不用看,她就知道應該是法切爾打來的,自己的行蹤應該一直在她們的監控之下。可是傑西卡不想接電話,她不想接受對方無用的安慰。
但是,電話一直不知疲倦地響着,一直響了好幾遍,傑西卡才反轉過身,伸手從包里摸索過了手機,湊在了自己的耳邊。「我是傑西卡。」
法切爾那冷峻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似乎很沮喪,是什麼原因?」
傑西卡無力地嘆道:「你如果被人白白玩了一個晚上,你也會如此。」
「我們不是確定好了,昨天一定不要讓他上手的嗎?他強迫你了?」
傑西卡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悠悠地說道:「我也不想這麼容易就淪陷,但是埃文周能讓三個甚至更多的女人淪陷,不是沒有原因的。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話音又響了起來。「開門,我們已經到了你的門口。」
傑西卡振作了一下精神,從床上爬了起來,走下樓,打開了房門。門外,站着一臉嚴肅的法切爾和一臉溫和笑容的奧喬亞。
「請進……」傑西卡讓開了自己的身子,請他們進來。「想喝點什麼?我這裏只有咖啡和蘇打水。」
「不用……」
「蘇打水……」
「隨便坐……」傑西卡有些無精打采地走到了冰箱了前面,拿出了兩瓶蘇打水放在了他們的面前,然後自己無力地窩在沙發裏面。
法切爾看着她的樣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似乎很沮喪……發生了什麼事?」
「……」傑西卡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要對埃文周再實施美人計了,這根本不管用,我不認為有誰能在長達五個小時的狂風暴雨之後,還有力氣收拾證據。」
「酷……」奧喬亞打了個響指,驚訝地問道:「你確定說的是埃文周,而不是一個超人?」
法切爾翻了一個白眼,關切地問道:「你忘了在培訓時期接受的教育了嗎?你忘記了自己曾經的理想了嗎?」
傑西卡有些羞惱地說道:「我當然沒有忘,但是我也只是一個女人,你不能指望我也是一個超人,我昨天被埃文周和帕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