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聲,「草,和我玩你玩的過我麼?」
沈雨晴掙扎也只是增加了手腕上的疼,這個姿勢她的腳也沒辦法踹劉啟。
&啟你放開我!」沈雨晴的情緒瀕臨崩潰,「你他媽放開我,王八蛋啊!」
劉啟按着她的脖子壓下去,「噓,別叫。」
他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了沈雨晴,沈雨晴仰着脖子叫了一聲,劉啟又把她的頭壓下去,沈雨晴無處發泄,她的指甲掐進劉啟的肉里。
在劉啟眼裏,她也就是個玩意。
沈雨晴和劉啟不是第一次,沈雨晴的臉摩擦着桌面,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想什麼。
於是她什麼都沒想,劉啟在這種事上不是多話的人。房間裏只有沉重的喘息聲,沈雨晴恍恍惚惚的想,人會不會習慣了墮落,習慣了犯-賤就再也回不去了?
結束的時候沈雨晴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劉啟扶了她一把。沈雨晴手被拷着沒辦法給自己穿衣服。她依靠着桌子而站,等喘勻了氣,才開口。「把我的手放開。」
劉啟打開了燈,驟然的亮光讓沈雨晴睜不開眼。
&我的手打開。」沈雨晴又重複了一遍,劉啟系好皮帶架着拐杖往臥室走,他沒理會沈雨晴的話。
臥室的門開着,劉啟到門口就看到裏面空着的床,回頭靠在門邊從口袋裏摸出煙盒點燃一支,悠哉哉的吐出個煙圈,「你女兒不在家?」
&把我的手打開。」
&求人麼?」
&你媽。」沈雨晴的髒話都是跟着劉啟學的,她咬牙切齒。「你把我的手打開。」
她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劉變態叼着煙又走過來打量她,揚起濃眉踢了沈雨晴一下,「連句軟話都不會說,欠操了。」
沈雨晴看準時機朝着劉啟的傷腿就踹了過去,劉啟疼的臉都變形了,架着拐杖後退兩步,「你想死麼?」
&我的手放開!」沈雨晴眼睛都紅了,她死死盯着劉啟,「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你給我上手銬?你這是違法!」
劉啟吐掉煙頭,「那你去告我。」
沈雨晴氣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劉啟架着拐杖冷眼看着她。「還不會求人?」
沈雨晴吸了吸鼻子,沒手擋着很容易流淚。
&手銬打開。」她固執的說着這一句話,「劉啟,我不欠你什麼,你不能這麼糟踐我。」
漫長的對峙,劉啟走過去把她的手打開,沈雨晴甩手就是一耳光。劉啟一把扯過她按在桌子上,沈雨晴踹了他一腳。劉啟低頭堵住沈雨晴的嘴唇,吻的凶神惡煞。
激烈瘋狂的吻,劉啟本來想趁機再做一次,碰到沈雨晴的臉。他頓住動作盯着沈雨晴看,燈光下沈雨晴水洗的眸子看着他。劉啟擦了一把她的臉,蹙眉。
&人的臉能隨便打?」
沈雨晴推開他去撿地上的衣服,睡衣撕壞了,穿上模樣十分滑稽,她一瘸一拐的往臥室走。剛剛膝蓋撞在柜子上,骨頭都快碎了。
劉啟在客廳抽了一根煙,靠在沙發上看着頭頂的燈。
沈雨晴一夜沒睡,劉啟是凌晨五點離開,沈雨晴聽到門關上。她抬手蓋在臉上,特別的累。
累的她不想活了。
劉啟就是閒的蛋疼。
沈雨晴實在睡不着,起身去洗澡,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抽紙盒裏插滿了煙頭。沈雨晴不抽煙,她家沒有煙灰缸,沈雨晴看了一眼抬腳就把垃圾桶給踹翻,垃圾散了一地,一個用過的安全套就滾到了沈雨晴的腳邊。
沈雨晴頭疼的不行,沖了個涼水澡又縮回被子裏去。
沈雨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再醒來是被電話鈴吵醒。沈雨晴迷迷糊糊從床頭摸出手機,放在耳朵邊餵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沒接通,重新接通喂了一聲。
&雨晴,今天是正常工作日,你為什麼沒來公司?」
沈雨晴暈了一會兒才回神,要坐起來身子一軟就順着床邊跌到了地板上,摔的她尾骨都要斷了。
&一會兒就去公司。」
&事吧?」
沈雨晴出聲才發現自己嗓音啞的很,她搖搖頭,「沒事,我馬上就過去。」
&吧。」
掛斷電話,沈雨晴靠在床邊咳嗽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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