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滿腹的諛辭,準備好好給這位可侯拍拍馬屁。但當他見到韓忠衛本人時,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昏昏的,張口結舌,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上次來黑城時他就聽說新來的這位可侯非常年輕,當時他聽了後只是輕輕一笑。不以為意。但這次直接面對韓忠衛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這哪裏是年輕,簡直就是年少嘛。
但侯爺長得確實沒得說,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溫文爾雅,整個一翩翩少年,瞧年紀比自己最小的兒子還要小嘛。這讓李勇撅了撅嘴,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行大禮了。
「坐吧。」韓忠衛也在打量李勇,四十來歲的樣子,顯得精明強幹,特別是那雙小眼睛,骨坎碌的轉着,不知道在打着什麼主意。
可能是因為是來的匆忙,滿身塵埃,臉上的汗潰也沒有洗淨。若是自己的心腹手下,這樣來拜見自己倒也顯得忠心可嘉,但李勇也如此這般,是不是做作甚至是輕視自己小那就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了。這樣的事發生在黑水或是黑山部落。韓忠衛都不會懷疑,但野利部落是功勳部落,對禮儀最為看重。何況李勇也是讀過幾年書的,應該不會犯這等錯誤。
李勇有兩嚇。兒子,大兒子今年二十二歲。小兒子二十歲,都是野利部落一等一的好漢。但今天見到可侯。他才感嘆,沒有最只有更這麼年少的侯爺。如果說李勇一見之下就心悅誠服,那是不可能有的。
謝侯爺。」李勇恭聲道,雖「品二年少,但在沒有探出對方深淺時,他是絕對不會有犬
「老馬,你也坐吧。」韓忠衛轉頭對馬萬里揚了揚手道。
馬萬里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朝韓忠衛拱了拱手,就在李勇的對面坐了下來。這就是親信與下屬的區別。馬萬里坐在座個上一臉的自得。自己總算是熬出頭了,再也不用過那戰戰兢兢的日子。
「不知侯爺此次召喚小人前來有何事?」李勇落座後望着韓忠衛問道。他到現在還是很難將侯爺當成自己的上司,面對一個比自己最小的兒子還要小的小司,這種感覺怪怪的。
「我來黑城已有數月,但一直無緣與你相見,此次我的護衛隊擴編。有個小小的演練,想請你們來觀瞻和指導,你們都是行家,到時一定要不吝指教。」韓忠衛微微一笑道。
「不敢,不知侯爺的護衛隊有多少人馬?」李勇隨口問道,他上次來黑城之時就聽說侯府手下的侍衛並不多,只有二十名,而護衛隊也只是千餘人,這麼大一咋小黑城,真不知道他拿什麼來守衛,難道一旦有了戰事,還要靠自己部落的勇士來協防?
「一千餘人。」韓忠衛淡淡的道,這個李勇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痴,這樣的問題也能隨便問嗎?這可是涉及到軍事機密,可韓忠衛卻沒有隱瞞他,如實相告。
這讓一旁的馬萬里心急如焚,侯爺這是怎麼啦,這些部落首領原本就桀驁不,只信服強者。侯爺的真實實力一旦被他們打探清楚。以後的馬稅還收得上來嗎?
「哎呀,早知如此,我應該給侯爺的護衛隊帶一份厚禮。野利部落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上等好馬。」李勇呵呵笑道,他這次帶了一百人來黑城,這些人全是部落里最厲害的戰士,他堅信自己的戰士個個能以一當十,憑着這一百名最精銳的戰士一定強過侯府的所謂護衛隊。
「李大人能來就是最大的厚禮了。」韓忠衛微微一笑。毫不動怒。李勇語氣中的調侃他馬上就感覺到了,看來人家是瞧不起自己的一千餘人的護衛隊。
李勇乾笑了兩聲,態度悄然發生了不少的變化,他的部落里可有上萬的男丁,扣掉五十歲以上和十五歲以下的。也還有近八千人。這是一支誰也不敢忽視的力量,侯爺如果想要憑藉着手中的一千餘人讓他乖乖繳稅。恐怕很難做到。不要說八千人,就算是自己這次帶來的一百人,到時隨便露一手就讓侯爺目瞪口呆,從此不敢再提馬稅之事。
李勇越起越得意。這次自己帶上一隊隨從真是太明智了,否則要是在黑城被迫簽下城下之盟,自己到時找誰說理去?現在有了這支精銳之師。黑城哪裏都能去得。
知道了韓忠衛相招的目的。李勇很快以身體疲乏需要休息為由告辭。韓忠衛也沒有挽留他,只是告訴他,明天中午在大可水泥廠旁演練,讓他準時前往。
拓撥完達和是在第二天清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