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太傅,對趙擴的性格瞭若指掌,今天的王爺紅光滿面,完全沒有往日的陰霾。
「昨日我得遇一賢才趙擴的心思都擺在臉上,被陳景思一問。恨不能馬上就說給別人分享。
趙擴將韓忠衛的遠攻近交政策說與自己的老師聽,沒想到陳景思網網聽到遠攻近交這四個字,馬上臉色大變,氣得吹鬍子瞪眼:「這是哪個奸佞之人講與王爺聽的,我必的治他賣國之罪。王爺。此人不是金國細作必是西夏奸細,不可輕信啊。」
「陳師傅過慮了,此人既不是金國的細作也非西夏奸細,而是我大宋之人。」趙擴對陳景思的反應相當不解。
「王爺可刷上了別八」小當,宋人很多可是從金國過來的,他們是不是真正的宋順肛…不知道陳景思急道。
趙擴此人最是沒有主見。剛才還對韓忠衛推心置腹的他,突然充滿了懷疑。宋國遠攻近交的政策最有利的好像不是宋國而是金國,如果鍾衛真的是金國的細作,那自己這個冤大頭就真的有夠冤。
「王爺想想看,我朝如果實行遠攻近交,得利最大的是誰?金國!他們現在面臨着那些野蠻蒙古人的威脅。不能兩面為樹敵,最好的辦法莫不過遠交近攻,而我朝正是他遠交的對象,他要一心一意與蒙古人作對,不能後院起火。」陳景思看到趙擴猶豫不決。馬上又說道。
「這」如果金國擋不住蒙古人怎麼辦?唇亡齒寒。」趙擴突然想到韓忠衛所說的,如果金國這個老眼昏花的老人真的打不過蒙古這個壯年漢子,那到時將於宋國獨自面對蒙古這匹惡狼。
「那不正好。金國可是我朝的世仇,難道王爺忘了靖康之難?難道王爺忘了我朝幾十年的恥辱?我夢寐以求的就是能北伐中原,現在有蒙古人能逐我心愿,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能反過頭來幫她?」陳景思疼心的道。
是啊,如果蒙古能幫自己報了此等大仇,自己將成為本朝最有武功的一位君王。想到此點,趙擴隱隱又有些興奮。
「王爺,微臣讓臨安府將你所說之人拘來,此等奸佞之人是我朝的心腹大患陳景思說道。
「此事由我來處理。」趙擴搖了搖頭,說實話,他並不相信鍾衛會是金國的奸細,哪朝哪代會有這麼精明的奸細嗎?
等到陳景思走後,趙擴馬上讓羅忠調查鍾府,要將鍾衛的祖宗八代都調查清楚。他想知道這今年紀不大,但卻比那些老卓櫃還會做生意的年青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鍾衛既然能說出遠攻近交這番話。他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韓忠衛的身份想要調查清楚並不難。羅忠只找了一個人就查得一清二楚。他找到韓忠義。因為去年嘉王趙擴第一次去鍾府的時候,韓忠義當時也正好在,而且他也認識鍾衛,跟他的私交好像還不錯。
「王爺,鍾公子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傍晚的時候,羅忠就將一張寫明韓忠衛身世的紙條遞給了趙擴。
「這麼快?羅忠,我發現你現在辦事越來越有效率。」趙擴接過紙條笑道。
可是當趙擴看清紙條上的字時卻再也笑不出來,因為紙條上的第一句話就是:「鍾衛,原來韓忠衛。知闇門事韓俯胄之三子。」其他的再也沒有必要看下去,因為關於韓惦胄的祖宗七代他都非常清楚。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原來鍾公子竟然是韓三少爺。」羅忠苦
道。
「我記得韓家確實有位三少爺,可是卻從來沒有在韓府見過,沒想到卻在鍾府見到他了。既然他姓韓。為何會改姓鍾?」趙擴問道。
「王爺請接着往下看羅忠道。鍾衛,不。韓忠衛的遭遇可真夠悽慘的,十三歲就被趕出家門。而且還是在執行家法被打了幾十大板的情況下,當時聽說臀部血肉模糊。連走動都很難,可是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年多時間,卻讓他在臨安城混的風生水起,連嘉王府都多次借重他。
「紹熙二年被逐出家門,幸好是吳夫人作出的決定,最後被韓惦胄否決,可是韓忠衛卻決定不再回韓府。獨自在外面闖蕩。」
「羅忠,我們再去鍾府,會會我這位網知道的堂小舅子。」趙擴現在對韓忠衛徹底放平心來,看來弗忠衛說的確實沒錯,能看透當今天下這個局面的人確實寥寥無幾。
「是。」羅忠道。
可要是趙擴和羅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