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了機關從而引得地陷天坑。」
她聲氣不足,說起來話總是副有氣無力的模樣讓人十分着急,可對方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究竟哪裏露出了破綻,他自以為自己潛藏得天衣無縫,連雍闕那個目光如炬的廠公都未能識破於他,想至此他禁不住連連冷笑「你以為這些能說服我?你到底是誰!是不是那邊派來的人!」
他話中殺意畢現,想是今日秦慢怕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活着走出這座地宮了。
那邊派來的人?秦慢思考着將半個紅豆餅細嚼慢咽地吃完,摸摸仍舊空蕩蕩的肚皮:「誠然,這一點完全不足以使我對你的懷疑成立。你還記得在過荷花橋時我與伍竟因為鰼鰼魚發生了矛盾嗎?原先的逯存對我並不能稱得上友善,甚至因為我的來歷不明對我敵意甚濃。而那時的你竟然按住了伍竟的肩頭,讓他不與我為難。這就很奇怪了不是嗎?除了你不想耽誤行程,儘快進入到這座正殿時我想不到第二種可能性。」
她赧顏一笑:「畢竟我沒生得傾國傾城,叫你一見鍾情是吧……」
「你……」明明他死刀俎,她為魚肉,可他此刻竟是被這塊「魚肉」堵得啞口無言!
這個人是必須要死的!一個雍闕已是個大麻煩,再添上一個心會如電的秦慢,莫到最後反被他們翻了盤!
秦慢豈不知自己的處境,她苦笑:「我既被你抓來也沒奢求活着出去,只求給我個明白,你到底為何處心積慮帶我們來此處,又為何獨獨將我抓來?」
隱藏在暗處的人卻是不言,半晌只聽他冷冷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想邊套我的話邊等雍闕來救你?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被看穿了啊……秦慢有點惋惜,如果真是換做霍安,一定沒這個反應得快。
此人武藝不在真正的逯存之下,便是在之下取秦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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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障眼法一旦看出其中的秘鑰,雍闕只三言兩語,眾人只覺霍然開朗,按其騰挪走位不消片刻,只聽聲聲清脆的破碎之聲,那些撲上前來的怪影陡然消失不見。
霍安趁機騰出手來摸出火石擦亮,只見一地狼藉的正殿之內躺着不過寥寥幾具屍體,其中就有屍首分離的王喜,死狀與地道里的尚榮一般模樣。可也就這些人罷了,哪有方才那麼大的陣仗?!
他記着雍闕那聲找,想必是秦慢遭了人黑手,果然四下一看那個唯唯諾諾的身影消失不見,與她一同消失的還有……
「逯哥呢?」幾個錦衣衛不禁為之色變,擔心他為了護秦慢一道被對方所劫。秦慢是女子,或許還有升級,而逯存……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霍安不禁看向雍闕,果見其面色不虞,他稍一猶豫,看看諸人忙着找尋那兩人下落,呵着腰跟到雍闕邊上小聲道:「督主……奴才有個事兒想與您通報。」
雍闕正打量殿中各個角落,此地格局想必並非眼前這般格局大小,定是在某處藏了密室,否則不可能那麼快的時間內帶着秦慢消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思索着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嘴上漫不經心道:「說。」
「奴才懷疑那個……秦姑娘與此間主人大有干係。」
霍安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但雍闕卻像沒被他驚到,只是看了他一眼道:「為何這麼覺得?」
秦慢與霍安畢竟相處不短,且對他比宮裏那些個主子娘娘厚重上不少,霍安心裏煎熬着覺得自己十足是個小人。可是督主對他也是恩重如山,眼下逯哥兒已經生死不知,要是再因着自己的猶豫連累了督主,他真是有幾條命都賠不夠!
小人便小人吧!霍安一咬牙,道:「秦姑娘在和山寨里孩子說故事時聽過她哼唱過兩句,小人方才聽那女鬼的歌聲,吐字間的口吻聲調與她很有幾分相似……」
這一點倒是令雍闕着實意外了一下,他從沒聽過秦慢開過嗓子,況且那歌聲為求縹緲惑人故意捏着嗓子,沒成想仍是讓霍安聽出了些門道。不過想來也是,霍安日日與秦慢待在一處,自然比自己要熟悉上許多。
可「女鬼」吟唱時,秦慢分明就在自己身側!雍闕蹙眉品估着其中奧秘,若真如霍安所說,那個「逯存」極有可能是與秦慢一夥的了?
「督主!」伍竟那邊有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