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好,那刀也要鋒利得多。」郭九齡道。
秦風冷笑一聲:「多出來的力氣都用來扛盾牌了吧」
「秦將軍你什麼意思」郭九齡覺得秦風話裏有話。
「盾牌是幹什麼的,用來防守的。破陣之師,存了防守之意,便已是跌了一個檔次。」秦風的眼睛仍然在盯着戰場之上的變化,心裏暗自想着自己該如何去應對,然後再印證雙方主帥的應變。嘴裏卻仍然接着道:「你見過我的敢死營用的刀吧,比火鳳軍的刀要長出一尺左右,刀柄也要更長一些,適合於雙手握刀。這樣劈砍會更有力。我們不需要防護,因為我們的任務就是破陣,便是向前,再向前,至死方休。如果現在是我們敢死營在下面作戰的話,我們應當已經差不多衝到們中軍之前了,當然,可能也死得差不多了。但是,我們也成功地完成了我們的任務,那就是破陣。」
回望了一眼有些目瞪口呆的郭九齡,秦風接着道:「這,才是真正的破陣之師。火鳳軍想當破陣之師,卻又篤守攻守平衡,這就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四不像,你瞧着吧,這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的滋味,夠們受得了。而且現在火鳳軍與身後的配合方面好像也出了問題,時間越長,勝利的天平會越像對方偏移的。」
看了半晌,秦風發現自己的想法,基本上與下面兩位主帥的想法相差不大,不由大為興奮,自己最為缺乏的就是這種指揮大兵團作戰的經驗。
「老郭,你說說,兮兒現在應當在哪裏」
郭九齡卻沒有答話,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另一個方向,「秦將軍,洛一水怎麼啦」
秦風霍然轉頭,剛剛自己太過於專注了,沒有注意到洛一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往前移動了數十丈遠,此刻正站在一株大樹之前,雙手抱樹不停的撞着自己的腦袋,樹上積雪簌簌落下,快要將澆成一個雪人。
「小水,你怎麼啦」秦風疾掠上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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