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走了……」
冷茗衣虛脫的倒在了地上。
「茗衣……」牧蘭逐月從椅子上翻落在地面,輕輕拉住了她的手,那手心豁然一道深深的血口,他的心震動極了,他從未想過竟然有一個女子竟會如此為他。捆綁
「茗衣……」他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冷茗衣輕聲道:「沒關係,他終於走了,他也終於明白,這個世界上,終歸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茗衣……」逐月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他發誓,這一次,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能讓這個女人離開他的身邊。
三日後,天啟國得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龍鑫國宣戰了,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預兆,便宣戰了!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一時間邊關戰火燃起,龍鑫國兵力之強,轉眼間就連克三座城池,打到了天門關。
十三王爺牧蘭璽白得到消息從蘭若國速速趕回了京城。
「你說什麼?六王妃被軟禁了?」突然從杜耀廷的口裏聽到這個消息,牧蘭璽白大吃了一驚。
「沒錯。」杜耀廷焦急的道,「我馬上要奔赴天門關,管不了這宮裏頭的事。前天,因為龍鑫國宣戰,而冷茗衣是龍泠軒的妹妹,所以被皇后請到了宮中,名為做客,實際是軟禁。」
牧蘭璽白大怒:「她一個女子,能有什麼過錯?這件事,錯都錯在龍泠軒,和茗衣有什麼關係?六哥怎麼說?」
杜耀廷道:「六王爺並沒有說辭,似乎是默認。」
「不行,我要進宮!」
「不行!」杜耀廷拉住了他,「這次皇后似乎是鐵了心要治茗衣,她畢竟是六王妃,你去,名不正言不順。」
「那我也必須去,我不能眼看着茗衣陷入囚牢!」牧蘭璽白甩開了杜耀廷,他離去時回頭叮囑:「你快點準備出發去邊關,我隨後就到。」
在去宮內之前,他去了一趟六王府,這裏,是他一度不想也不敢踏進的地方。
府內靜靜的,似乎沒有一點兒生氣。
他和六哥一直感情甚好,他不忍看到他頹廢的樣子,可是這情景卻似乎預示着他的確頹廢了。
「咳咳……」裏間傳來咳嗽的聲音,牧蘭璽白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看到牧蘭逐月披衣,手裏端着一碗藥湯。鳳謀天下
這麼短的一段時間不見,他就清癯了許多,可見這一次對他打擊有多大。
「六哥,你怎麼了?」他問。
逐月抬頭,看到過來的璽白,眼中露出一絲驚喜:「是你,你回來了?」
「是。」
「沒事,只是偶感風寒而已。」
璽白雖然明知道自己和他是敵對,終有一日要拼個你死我活,可是看到六哥這樣,他依然忍不住難過。
「六哥,你瘦了。」
逐月搖搖頭,道:「我沒什麼,只是有些記掛你嫂子。」
「六哥,你為何不去和皇上說?」
「如今龍鑫國突然掀起戰事,你嫂子已經成為眾矢之的,我去說,便是偏私,我不能這樣做。再說,她只是在宮中而已,父皇母后看在我的面上必定不會為難她。」
「可是……」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牧蘭逐月疲憊的擺擺手。
璽白默默的看着他,難道他從此真的就不再問世事了?無力關心自己在意的人?想當初他風華正茂風流倜儻,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不由得人不感傷。
璽白轉身離開,一直看到人影離去,牧蘭逐月緩緩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目光銳利如電。
身後過來一個黑衣人,問:「王爺,屬下已經查清楚了,十三王爺去蘭若國,意在向蘭若鳳借兵,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意向,他本打算在蘭若國練兵,時機成熟了就反攻我天啟,如今看來計劃有變。」
逐月冷冷一笑,道:「如今看來是騙過了他,讓他心裏放心,正好利用他去和龍泠軒對戰,當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漁翁得利。最好,連同蘭若國也摻和進來,將來,本王就會親手一統天下!」
「那王妃怎麼辦?現在軟禁在宮中真的沒
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