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問。
「一個鄉下臭丫頭有什麼後台?爹你被人唬了,還賠五百兩呢,還不如給我去覓香樓喝了花酒呢。」胡霸子哼哼着道。
「啥,五百兩,你是錢多了沒處花?你這老東西,是又被哪個狐狸精給迷了心了,啊?」胡夫人一聽跳了起來。
「娘,這個我知道,是哪個啥茶肆的掌柜,那身段可美了。」胡霸子見娘親發威,樂得見老爹吃癟,好報那當街被打之仇,於是一個勁的煽風點火:「那眼睛會勾魂似的,就連兒子都被迷了幾分。」
「好哇,你這老不休。。。」
「都給我閉嘴。」胡老爺氣得暴喝出聲:「你這混賬羔子,死到臨頭猶不自知。那丫頭身後站着的是賢王,賢王你知道嗎?安郡王幾十歲還得叫他一聲叔。你這孽子,老子這就打死了你,也好過來日白頭人送黑頭人,還禍害全家。」說着就滿屋子的去抄傢伙。
賢王?
胡霸子愣在當場,右手摔在牆上,那插在手掌上的銀針又入了半分,痛得他嗷的一聲大叫。
「老爺你是不是弄錯了?賢王怎麼會是那村姑的靠山?要真是,那丫頭早就發了。」胡夫人聽到兒子大叫,反先清醒過來,疑惑地問。
「對,對,一定是搞錯了。」
「搞錯個鳥,就連你看上的那女人也是從宮裏出來的,你這不知死活的孽子,你捅破天了你。」胡老爺將手中的花瓶向他扔去。
胡霸子這才驚了,連忙閃身避開,大叫着:「娘救我,啊喲,我的手要廢了。」
屋裏亂成一團,胡老爺幾次碰不着兒子,累得跌坐在地,喃喃地道:「捅了天了,捅了天了,現在只求着那位將這事忘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