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初陽門實則是一州武林翹楚之列。
只不過這個初陽門人丁頗是單薄,二弟子林百鳴,三弟子許黛盈,隨牧天狼將士前去解穴的少年喚作谷放麟,排行第五,年紀最小的女子是裴代扶與夫人秦雨涵的愛女裴伴姝。
另有一個大弟子長於江湖之事,已能獨當一面,和門中四弟子另有旁的事,此番不曾同行,門中上下不過就這幾個人。
時危客套幾句,不便久留,告辭離去。
等到時危離開營帳,林百鳴微微側身張望了一眼,低聲說道:「師父,帳外無人看守,前幾日徒兒在時,帳外都有營中將士暗中監視。」
「哦,是麼。」裴代扶輕輕一笑道,「怪不得他們,你行事謙和,少有與人動怒,我猜定是盈兒待不住了,闖過帥營吧。」
許黛盈俏臉緋紅,頗顯羞怯。
裴代扶見狀沉聲責道:「盈兒,日後行事萬不可如此冒失,凡事多思量,知道麼?」
「嗯,盈兒記下了。」許黛盈乖巧應道。
「他們如今為沒聲又撤去帳外將士了?」林百鳴不解問道。
裴代扶和顏說道:「若是無法攔阻我等離谷,索性這樣明月入懷,縱然無人監守,卻更難叫人不辭而別。」
「哼,堂堂一軍之將,竟然是這等奸狡小人。」秦雨涵鬱氣難消,忿然說道。
「哈哈,師妹消消氣,為將者,洞悉天時地利,爾虞我詐、應勢而為也是尋常。
這兩個人性格迥異,但進退無間兼又生死相依,武功也不弱,方才明知你我入山緣故,依舊隱瞞不言,以將士生死為先,這等人物就算有爭執我們也不好埋怨。」
「那個時將軍詭計多端,最愛算計旁人,師娘說的一點都不差,就是個奸猾之輩。」許黛盈忿忿不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