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顰一笑,一喜一怒,都分外的讓人牽腸掛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的人兒大甘天下也不多了,碰巧卓城城西的朝雨慕雲樓就有一個。
柔月連連打着哈欠,困頓不堪,慵懶的枕在玉臂上,勉強睜開就將合上的美目,散懶的似是一隻不願醒來的小貓。
呢呢喃喃道:「都這麼晚了,天也快亮了,不會有人來了吧。」
對面男子溫顏一笑,瞧着柔月鬼斧神工的臉龐,心中生出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憐惜,痴痴的發起呆來。
柔月眼珠一轉,看見男子痴迷的神情,嫣然一笑,笑責道:「你該不會是找藉口要看人家這般狼狽的模樣吧。」
男子回過神來,洒然一笑,道:「柔月姑娘不管什麼時候都難掩天姿國色,如果真有狼狽模樣,哈哈,桑南色一定要看上一看。」
柔月撲哧一笑,笑意未落,困意又生,掩口打了個哈欠,玉指朱唇,嬌艷欲滴。
柔月直起身子,托住香腮,靜靜的看着眼前名喚桑南色的男子。
一夜枯等,桑南色臉上半點疲憊神情也沒有,淡然自若的自斟自飲。
似乎是察覺到柔月的目光,桑南色沒有抬頭,看着桌上茶杯里已經換過一次的茶葉,柔聲說道:「城東布網,今夜一戰如果七大寇失手被擒,那是我錯看他們。
如果能突出重圍,換做我,今天晚上必會來一趟朝雨慕雲樓,過了今天就沒機會了。」
桑南色說完,柔月半晌沒有接言,桑南色劍眉一揚,抬頭望了過去,只見柔月怔怔出神的看着自己,灑脫一笑道:「柔月姑娘在想什麼?」
柔月哦了一聲,避開桑南色炙熱的眼神,幽幽一嘆道:「看來今晚他們不會來了。」
「或許吧……」桑南色話音未落。
突然一聲長笑道,「朋友,既然來了就進來喝杯茶。」
說罷掌風隨手飛出,掀開花窗,一股冷風飛快的鑽了進來,屋中驟然一寒,柔月打了個寒顫,拉了拉披肩,美目流盼,望着窗外夜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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