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里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落和相柳兒身上。只見相柳兒臉色似有不滿,叱道:「王爺,此乃我草海家事,無須你來操心!」
話雖不錯,但他二人心知肚明,帳下有人揚聲喝道:「大甘的王爺,你把話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紛紛附和,氣氛驟然熱切起來,還多了殺氣。
「這難道還不明顯嗎,這裏有人是山北那些異鬼的眼線耳目。」宋無缺眼力極快,見狀已知李落的算計,煽風點火而已,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果然,這一句石破天驚,大帳里吵翻了天,險些把帳篷的頂子都掀了,哭爹的,罵娘的,詛咒可候的,呵斥宋無缺血口噴人的比比皆是,吵的不可開交。宋無缺長笑一聲,將眾人的嘈雜聲壓了下去:「我本自天南而來,來是客,去也是客,你們草海的事與我無關,反正我們也不會留太久,早晚要回去,至於草海有沒有人暗通款曲,和異鬼背後的勢力勾結,其實和我們沒有相干。」
眾人一愣,性子暴躁的已經開始破口大罵,宋無缺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草海佳釀,等着他們罵的差不多了,這才微笑着說道:「才不過三萬騎兵的調兵遣將而已,動靜已經很小了,誰知道連營門都沒出,就被人察覺到了,在座的諸位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人,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會有這麼巧嗎?」
此言一出,多半人都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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