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得用兵符才能驅使。」
「兵符?什麼兵符?」
「娘刻在你背上了。」
李落一怔,怪不得一路上後背總是隱隱作痛,還以為是躺在地上睡着太久,被石塊硌疼了,不想是被婦人一悶棍敲暈之後在自己後背做了手腳。
見么兒和那兩名白袍人又要準備走了,李落忙不倏喚道:「怎麼用?」
「嘿,不知道。」
李落眼皮一跳,這哪是不知道,分明是見他在山腹大殿中窺視那張椅子上的兵器,故意不告訴他,和他娘一樣小氣。
三人已經走遠,李落看着依舊跪俯在石台上的七名白袍人,試探着叫了一聲,沒有應答。上前學么兒的模樣拉了拉一個男性白袍,他一拉就走,換成李落卻一動不動。李落覺得自己若是再拉拉扯扯,說不好那人會掐死自己。
試了好幾個法子,眼前七名白袍都無動於衷,其實李落也沒有怎麼太想費心神,願來便來,不願來就算了。這九人雖說來歷不明,不過想來是受婦人所託保護么兒的,他倒是不曾料到么兒只帶走了兩人,既然么兒說過這些白袍人並非是婦人足以驅使,說不定與他無關,且雖他們去吧。
李落繞過地上的白袍走向鐵甲精騎,忽然就看見一眾鐵甲精騎齊齊伏低了身子,雖說不多,只有半寸。他微微一怔,久經沙場,自然知道這半寸的含義,他們在蓄力,既已蓄力,便是有敵人。鐵甲精騎的敵人在自己身後,李落愣了愣神,回頭看去,原本紋絲不動的七名白袍悉數站起身來,默然跟在身後,無聲無息,竟沒聽到半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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