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似是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漠然看着由遠及近的這架馬車。
姜寒憐好奇地打量着持劍男子,低聲問:「打劫的?」
「像麼?」
姜寒憐仔細看了又看,惋惜地說:「可惜了這身皮囊,吃口軟飯都行,辛辛苦苦出來打家劫舍做什麼。」
李落側目,吸了一口涼氣,急忙說道:「你可別亂說話,小心惹禍上身。」姜寒憐哈哈一笑,當然只是玩笑而已,那人氣勢之盛,隔這麼遠都能察覺到一股攝人的劍氣,若是當剪徑的小賊,委實有些大材小用。
「怎麼停了?」離淺予從車廂里探出頭張望一眼,眨了眨眼睛,又縮了回去,便聽得裏頭說話,「爹被個拿劍的嚇得不敢動了。」
「嘿,還定天王呢,膽子真小。」這是壤駟寶音。
「啊,拿劍?他們想做什麼?劫財?那要給多少銀子?」這自然是財大氣粗的漱家小姐。
「沉魚,不能什麼事都靠錢財解決,還要分時候的。」穀梁淚語重心長。
「對對對,娘說的對,小娘,你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要省着點用,對付這些毛賊就不能慣着,直接打死,省得他們日後再害人。呃,不打死也行,給他們下蠱煉成行屍,連挖坑的工夫都省了。」這個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離淺予,教她待人接物任重而道遠。
「嘖嘖,淺予甚合我意,有我們草海兒郎的風采。」壤駟寶音在一旁添油加醋。
「這樣,不好吧。」漱沉魚不是離淺予,自小有人教導,當知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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