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駟闕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你還是在生撥汗和我的氣。」
李落莞爾一笑,淡淡說道:「我倒也沒有說我不生她的氣,我只是說我生不生氣都沒有關係,撥汗選了這條路,自然早就料到路上的艱辛,草海之後就是大甘,換句話說,草海之後才是大甘,諸位視我等為大甘兵卒,卻要我等為草海捨生忘死,未免有失偏頗,我去過鹿野那伽以北,可能走的比你們猜測的還要遠,所以若想知道什麼,不妨彼此都坦誠些,再將我們蒙在鼓裏,我還欠蒙厥撥汗到幾時?」
骨雅幾人皆是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壤駟闕才輕輕嘆了一口氣,神色一振,問道:「不知道王爺在極北之地可曾見到過什麼?」
李落啞然失笑,壤駟闕微微一驚,暗自苦笑,事到如今,還是對李落留了三分戒心,沒有開誠佈公,隨即誠顏道:「隨這場大霧來的,除了霧中異鬼和早些時候王爺也見過似乎與常人無異的那個異族人,其實還有一些人也在這場大霧當中,冷公子應該有告訴王爺吧。」
李落點了點頭,示意知曉此事。
「他們自稱為鎮族人,是來自極北深處,但言語和草海諸部都不通,眼下我只能靠過往看過的石刻壁畫和殘存的記載試着與他們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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