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如困龍於淵,只有在卓城才有可能對付李落,這幾乎是大甘朝堂上所有人的共識。
忽地,李落覺得一陣悲涼,相柳兒只是稍稍的,那麼施捨着給大甘朝廷添了一片瓦,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竄了出來。相柳兒大概已經把大甘朝堂上的齷齪看的清清楚楚,不用出手,就能將這些人心玩弄於鼓掌之上。李落譏諷的想着,如果相柳兒惡意的用議和開個玩笑,不知道那個時候卓城裏的人又會是怎樣一張嘴臉。
飛鳥盡,良弓藏,如今飛鳥尚在,就已經等不及了麼。
李緣夕看着攔路的大甘禁軍將士,臉色陰沉冰冷,如果李落執意北上,如果這些人還想阻攔,李緣夕不介意將這些禁軍將士都留在幽州。
傳令的禁軍將領名叫汪文海,是禁軍統領霍裁亂的心腹,如今看着對面殺氣騰騰的李緣夕也是一肚子苦水,久在皇城裏晃蕩,雖說禁軍不能有偏向之心,只忠於萬隆帝一人,但怎麼可能做得到,宮裏那幾個皇子的爭權奪勢汪文海早有耳聞,一向避之不及,沒想到躲了半天也沒躲過去。懷裏揣着一封聖旨,還有幾枚燙手的金令,汪文海這一路上沒少罵人,不過罵歸罵,令不得不傳,傳了令還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萬一惱了面前這位爺,禁軍雖說權柄極大,但也不夠這位爺瞧的。
李落看了一眼一臉苦色的汪文海,輕輕一笑,沒有應聲。
汪文海一狠心,沉聲說道:「王爺要是真有急事,那就別管末將了,王爺先行北上,末將跟在後面,咱們鄞州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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