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一座小院子!
楊凌忍不住嘆口氣,要是它在長安多好,說實在,住在這種古舊的老院落里才充滿了各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新房子,總是覺得少了歲月的沉澱,除了吃飯睡覺,就沒有任何想待下去的**,而這種院子,即便是呆呆的在石凳子上坐上半天,也會覺得心情寧靜無比。
或許,這就是生活的氣息吧!
「你在想什麼?」孫曉靜走過來溫柔的抱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懷裏。
「我在想離開後這個四合院兒怎麼辦?」楊凌嘆口氣說。
「是啊,好可惜,我真的很喜歡這個院子,我真有點兒捨不得走!」孫曉靜眼圈有些發紅,四周看看,最後眼睛盯在那張搖椅上,而楊凌也順着她的眼睛看過去,幾乎同時,兩人都感覺心臟砰砰的跳起來。
「你個大色狼,又在想那些壞事兒!」孫曉靜臉紅紅的,用漂亮的大眼睛剜了他一下。
「嘿嘿!」楊凌忍不住伸手一雙爪子在她身上摸了幾下,「大班長,我發現你越來越不純潔了,你不想又怎麼知道我在想,可見你也是個色眯眯的大色狼……」
「我去收拾東西,不理你了!」孫曉靜被他摸的有些氣息微喘,掙脫的他的手走到桂花樹下,一揮手就把搖椅收進戒指裏面,然後扭着小腰搖搖擺擺的開始在院子裏轉起來。
一塊磚被她收了走了。
種荷花的兩口大水缸也被她收走了。
接下來是石桌石凳……
看着本來充滿了閒情逸緻的小院子慢慢變得空曠起來,楊凌額頭上的黑線也越來越多。
他感覺自己剛才做錯了一件事,不該這麼早就把儲物戒指拿給她的。
一個學考古的女人,對於舊東西的熱愛遠遠超出對新東西的興趣。
院子的東西還在減少,楊凌忍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
一會兒孫曉靜終於踩着雪回到屋檐下,看着空空蕩蕩的院子有些意猶未盡的嘆息,「要是能把房子整個搬進玉孚洞天就好了!」
「吭哧~」
楊凌腳下一軟差點兒杵到地上,許久之後才說:「曉靜,反正以後我們也不回來住了,乾脆讓玉國他們來這兒住吧,還可以幫助照看這個院子,以後如果來皇都,還可以來看看,不然時間長了恐怕就毀壞了!」
孫曉靜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
於是楊凌撥通了齊玉國的電話,幾句話還沒說完,那邊齊玉國便興奮的掛了電話,不到二十分鐘,一輛黑色的小飛車便在院子裏落了下來。
飛車門還沒有完全升起來,齊玉國就從飛車裏跳了出來,然後跌跌撞撞的衝過來一把抱住楊凌的大腿。
「楊大爺,您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請受小弟一拜!」
楊凌哭笑不得的把這貨扯起來。
「玉國,曉靜要跟我回長安去了,這裏空的太久害怕會出問題,這個院子很安靜,周圍住的都是身份很不一般的人,所以也很安全,我們走後,就麻煩你好好照顧,我們以後來皇都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切,說這些見外的話幹什麼?」齊玉國激動地臉色漲紅,感覺有點兒喜當爹的快樂,胸脯拍的砰砰直響,「你們兩個就好好的去吧,我一定照顧的好好的,每周一次大掃除,保證乾淨整潔,逢年過節還給你們插上三炷香……」
你大爺!楊凌感覺今天又做錯了一件事。
這傢伙這不是在感謝,而是在用超級詛咒**,莫不是他準備把自己弄死了好把這個四合院兒據為己有?
楊凌於是翻個白眼兒不和他說話了。
不過這貨仿似自來熟,很快就滿院子瞅瞅,看着地面上有幾塊沒被雪蓋上的黑色地面,驚訝地說:「咦,我記得原來這裏有兩口養花養魚的水缸,哪兒去了?」
孫曉靜紅着臉往後退了一步。
「不對呀,我記得這兒好像還有一張石桌和幾個凳子,哪兒去了?」
楊凌撇過頭看着院子外面,孫曉靜的臉紅到脖子上去了。
「耶,那個搖椅呢,我上次還趟過,哪兒去了!」
齊玉國很是不解的指着桂花樹下那兒一塊空空如也的地面,轉過頭瞅着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