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包着一塊藍灰色的頭巾。
女人看了楊凌幾眼,然後輕聲的問:「你是不是餓了!」
楊凌很費勁的微微點點頭,然後又開始重重的喘息,額頭浮起一抹虛汗。
他感覺現在痛還在其次,這種痛他也不止經歷過一次,痛啊痛啊也有些習慣了,但眼下無法匯聚靈氣進行修煉這才是最大的問題,他不知道被戰蠻推入超玄界樹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最麼會來到這個小木屋的,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回復身體,至少要能夠打開戒指才行,不然一輩子就成為了一個廢人,不說回地球了,連做個普通人說不定都做不到,會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女人轉身出去,不一會兒端來一碗黏糊糊的散發着一股奇怪味道的食物,少女用一個木頭勺子餵進楊凌的嘴裏,食物入口,一股無法形容的酸苦,黏糊糊的,像各種野菜和草藥熬成的稀粥,這讓吃慣了美味佳肴和各種靈食的他簡直無法下咽。
不過楊凌通過現在眼睛能夠唯一看到的房頂和這對母女身上穿的衣服來說,這些食物估計也是來之不易,於是他使勁兒的大口吞咽。
沒有靈物靈食來補充身體,這種難吃的食物就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很快一碗稀奇古怪的粥就被楊凌吃的乾乾淨淨,然後困意襲來,他再次昏睡過去。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在少女和女人的照顧下,楊凌終於可以慢慢的做一些簡單的動作,甚至是艱難的挪下床了。
直到現在,楊凌才發現,這個房子的簡陋程度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簡陋十分,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幾乎到了破敗倒塌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