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貴國的公主贏了,可以挑選其他國家的皇=子為胥,輸了的公主,就要嫁給勝利者國家的皇子,這樣可以滿足大家的心意,也算一場選偶的盛宴,何樂不為?
可以促成多少對美滿姻緣。」褚東籬說了半天,就是想染指大夏的公主皇子,他抱的什麼目的?穆眠是猜出來幾分。
繞來繞去都是他們佔便宜,他肯定他們會贏,就是他們敗了,大夏的皇子還得選他們的公主為妃,他們這是想混淆大夏皇族血脈,把大夏的天下變成他們的天下。
這小子真是狡猾!
穆眠暫且不語,且聽唐元帝怎麼說。
唐元帝哈哈大笑:「原來南楚皇子和梁國皇子這樣垂慕我大夏,這個彩頭你們勢在必得,我大夏還沒有到用兒女去和親保住殘垣斷壁的時候,我國兵強馬壯,武器優良,不怕任何國家聯袂侵犯!
故弄風雅,誇誇其談,能降服住誰?
想比就不要耍花槍,拿出真才實學來,以為我大夏的皇子公主都是白給的嗎?
不用自視太高,比完了就知道了,我們不是不敢比,只是我皇家的血脈不想被混淆!」
唐元帝對這兩個皇子很蔑視,太狂傲了,他看一眼穆眠再看一眼盛錦妍,二人都是點頭的,皇帝就等着穆眠說話。
穆眠的笑聲並沒有發出,他們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他明白這倆人是在搞陰謀,就是對着盛錦妍他倆來的,他們這是在報復。
穆眠的笑刺激人生氣撞牆的心思都有。
鍾離徽遠看了他的笑,心裏就像插進幾根針,那麼地刺疼!
他覺得穆眠不會上他當,他們研究了幾個月,好像是白費功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穆眠笑得氣死人:「二位皇子,你們想多了,我們大夏千古文明,我們的國人生存旺盛,我們就是不缺人,不用覬覦別人國家的緊缺的人類,我們大夏江南出美女,我們習慣了溫柔典雅的女性,受不了粗野蠻橫的女人,皇子和公主的婚姻還是知根知底的好,我們不喜歡遠嫁或遠娶,我們的父母不舍女兒,女兒也不舍父母,我們把骨肉親情看第一,絕不委屈每一個公主。
我們的公主不需要遠嫁去和親,你們還是回本國去求偶吧,恐怕我大夏的公主,不會心儀遠方的嬌客!」穆眠的話和唐元帝是一個意思,大夏國沒有惦記你們的人,也不會讓你們惦記走,你們不要痴心妄想了,你的目的是達不到的。
穆眠繼續說道:「你們想比試,我們奉陪,咱們的彩頭可以變成城池!也可以變成金銀。」
城池?鍾離徽遠當即懵了,他怎麼敢賭城池?萬一要是輸了呢?金銀他也沒有,城池他說了不算,滅國一回都沒有要他們的城池嗎,比兩首詩就要城池?
鍾離徽遠覺得自己好像贏不了,穆眠敢說這樣的話,他很篤定自己能贏嗎?
鍾離徽遠心虛了:「皇長子殿下,我覺得賭人很簡單,賭城池太麻煩了,得要多少人同意?」他覺得賭人,他都做好了盤子,贏了他挑大夏朝的公主,輸了他是給大夏公主,他的妹妹們輸了就嫁給大夏皇子,就挑繼承皇位的那個,大夏的天下就是他們的了,總之梁國的皇子公主們就是想瓦解大夏國,讓他們的人全部進入大夏國。
穆眠看透他的心思,他已經很露骨了,想混淆大夏的血脈,他們的人融進來,大夏慢慢地就成了他們的。
這樣的謀劃是很好的瓦解大夏國的好計謀,把他們的間諜機構人力全都深入大夏國,等大夏國喪失了全部警惕,他們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大夏朝才建國十年,並沒有和其他國聯姻,血脈很純,一點雜質沒有,不像那些邊緣國家,族類成群,混淆血脈,今天政變,明天就政權交替,紛亂不堪,君臣不分,父殺子,子弒父,父奪子妻,子占庶母,****弒君,朝代更替頻繁。
中原大夏是禮儀之邦,孝悌忠善,人倫大禮,綱常有序。
「我們的皇子不缺妃子,我們的公主也好招駙馬,不用到遠處去劃拉。」穆眠說的實在是直白了,不願意聽他也是這樣說:「我們的公主不外嫁,我們的皇子不求遠方之妻。」今天只是祭奠亡故的戰士們和已故的老人,你們既然來祭奠,我們是禮儀之邦,不能讓你們餓着走,給你們吃頓飯,還吃出來你們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