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笑了笑,道「心狠手辣和寬宏大量並無分別,早晚的事,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忌憚些,得幾日清閒。」
「話是這麼說,但是……嘿,九哥,你好像變了。」
李落一怔,笑了笑「的確是變了。」
「後悔了?」李玄憫一臉壞笑。
李落笑罵道「我看你一天到晚不務正業,胡說八道的本事倒是大為見長。」
李玄憫哈哈一笑,惹得李玄慈也瞧了過來。李玄憫舉杯,李玄慈頷首示意,略是好奇,不知道他和李落在說什麼。
酒宴很快就撤了下去,群臣散盡。
長明宮裏。
李玄慈揉着眉心,此刻哪裏還有半點酒意,一臉寒意,一雙眸子殺氣四溢,冷冷望着一旁桌前慢條斯理喝着解酒茶的李落。
「老九,我去你奶奶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叫我下不來台,成心的!?」李玄慈爆了粗口,大發雷霆。還好,這長明宮裏除了他們兩個再沒有旁人。
李落放下茶杯,含笑說道「奶奶又沒招你,叫她老人家做什麼。」
李玄慈臉一白,嗆得連聲咳嗽起來,這是憋了一肚子氣,一不留神忘了他奶奶也是自己奶奶。
「怎麼,伉儷情深,捨不得?」
李玄慈哼了一聲,沒理會李落的調侃,過了一會才說「一個女人而已,還不值得我們兄弟反目。」
「別,我可不是這麼想,今個若非長津侯對穀梁出言不遜,我本沒有打算將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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