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輕咳一聲,平聲說道:「酒娘姑娘第一眼見到我們兩人,為何會對錢義一見鍾情,莫非錢義的模樣要比我好看麼?還是說難道真的是因為一把劍?」
錢義呆若木雞,酒娘更是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只有吉布楚和的臉頰不停的抽搐着,李落如此鄭重其事竟然問出這麼一句,委實讓人驚掉了下巴。
良久之後,酒娘才撲哧一聲嬌笑出聲,百媚叢生,讓錢義這塊榆木腦袋也看花了眼。好像這個人也沒有那麼不好相處嘛,酒娘掩口輕笑,眼神里少了幾分生疏,多了幾分愜意。
桌間尷尬的氣氛被沖淡了許多,吉布楚和嗤嗤嬌笑,眼冒金星般瞧着李落。只要事不關己,錢義的眼神就靈動了許多,瞧瞧李落,又看看古里古怪的吉布楚和,一副道貌岸然的忠厚模樣。
酒娘巧笑嫣然,心裏的枷鎖卸去了許多,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恢復了幾分當日的神采。只是好景不長,酒娘忽然想到什麼,臉色一黯,笑容僵在臉上,有些蕭索的說道:「可是,還不一定能離開往生崖……等等,剛才你說過什麼?」酒娘猛然驚醒過來,看着李落驚呼叫道。
吉布楚和冷哼一聲,極是不滿的說道:「你呀,一路過來就跟丟了魂似的,這會才想起我們說了什麼嗎?羞不羞。」
酒娘俏臉一紅,難以置信的看着李落與吉布楚和。錢義尚還不知道黑山引的秘密,亦是好奇的看着李落。
「不過話要說在前頭,這可不算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