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而戰。」
「袁熙狗賊說了,他說這是皇帝的意思,跟他沒關係。主要是劉璋讓張肅送了一份奏摺上去,說主公誣陷漢室宗親,皇帝一時震怒,才命他統兵西征的。」
「放屁,誰不知道皇帝做不了主。他不想西征,皇帝還敢勉強他不成。這個混蛋。還有劉璋,他算什麼大漢宗親,糊塗蛋一個。袁熙滅了我,下一個就輪到他,我看他能得意到幾時。這個蠢貨。」張魯道:「傳令,讓楊柏和劉璋對持。我自己會南鄭去對付袁熙。」低着頭擺手示意楊松出去。楊松安慰了一陣,便告退了。
稽顙不戰而降,張郃於jin順利通過略陽逼近南鄭西北的陽平關。我下令讓張郃於jin,休整一日趁着張魯沒回來即刻攻城。
略陽失守,袁軍如天兵降臨突現陽平關。消息傳來,正在組織撤退的張魯大軍掀起悍然大波。
張魯怒氣衝天的對楊松大吼道:「把那個稽顙的全家老小給我抓起來砍了,不,五馬分屍!養的,不是東西。」
楊松道:「他的家眷都在略陽不在南鄭,要不他也不敢投降。」張魯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蘇固的家眷在不在南鄭?」楊松心中好笑:「不在,蘇固的家眷在陽平關。」
張魯只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箭一般竄入頭頂,半邊身子登時麻痹:「快,通知蘇固讓他把家眷送到南鄭,命張衛將軍急行軍趕到陽平關去。一定要快。」一朝被蛇yao,十年怕井繩,張魯害怕蘇固也像稽顙一樣不戰而降了。
稽顙被於jin任命為先鋒,率領自己的部下攻打陽平關。稽顙和蘇固的關係一向不錯。還有些抹不開,不好意思。張郃開導他:「你是忠臣,你怕誰?應該感到羞愧的是蘇固,這廝幫助張魯造反,是犯了誅九族的大罪呢。」稽顙給自己打氣,心說,沒錯,老子是正義之師,是奉了聖旨的。名正言順,我怕誰?
蘇固對稽顙無恥投敵本來很氣憤,此刻見他還有臉過來叫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趴在城頭上大罵:「你個沒骨氣的貪生怕死的東西,還有臉來見我,給我滾開。」
稽顙聽他罵的難聽也發怒道:「老蘇,你罵誰,你還不知道自己笨呢。張魯是啥人,是反賊,丞相是奉了聖旨來討伐他的。你跟張魯在一起,就是和朝廷作對,還執迷不悟嗎?我是來救你的,快投降吧。」
「放屁,袁熙才是國賊,誰不知道他挾天子以令諸侯,是大大的奸臣。你分明是貪生怕死。自己賣主求榮不說,還要拉着別人下水,休想。」蘇固面紅耳赤,青筋畢露的衝着下面吼叫。
稽顙一聽就翻了;「忠言逆耳,你這麼固執,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啦。有本事你出來,我們決以死戰。」
蘇固冷哼一聲。下關帶馬,點起一萬兵馬,開關門殺了出來。
稽顙和蘇固兩人武藝各自心中有數,只在伯仲之間,打起來必是一場纏鬥。但稽顙剛投誠過來,必須要有所表示。蘇固為了穩定軍心堅守城池也要做作樣子。所以毫不猶豫下關迎戰。稽顙最後勸了一句:「蘇大哥,你投降吧,張魯手中那點人馬,根本就不可能和袁丞相比劃,早晚必被生擒,何苦你跟着他一條道跑到黑,還落個反賊的罵名。」
蘇固翻白眼,一聲不響,雙腿一磕馬腹,戰馬嘶鳴竄出,黑色的戰馬,化作黑光。蘇固長搠揚起,橫着輪出,砸向稽顙腰部。稽顙側身舉方天畫戟架開,怒道:「我好心勸你,你反而害我。可別後悔。」兩匹戰馬對着轉了一個圈子,稽顙側身間一腳踢向蘇固馬頭,上手方天畫戟小枝戳向蘇固眼球。蘇固左手帶馬韁,右手舉起長搠撥開畫戟,一臉不屑道:「卑鄙,算什麼兄弟。」稽顙道:「你投降了就是兄弟,冥頑不靈就是死敵。」蘇固破口大罵:「你奶奶的,老子以後就是你的死敵了。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出盡全力,展開長搠,一連串攻出十招。
張郃在後面看的清楚,知道稽顙很難取勝,今天第一天先做個試探。明日再來和他交鋒。看看日落西山,暮雲低垂。就要天黑。命令鳴金收兵。蘇固和稽顙又硬拼一刀,雙方各自退後一步。怒目而視,反方向退去。
張郃回到軍營,對正在組織建造營寨的於jin道:「蘇固武功平平,明日出戰一定可以生擒。」於jin看着眼前日暮下的四面高山,山勢險惡、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