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疑心。隨即給了徐榮最後通牒;「徐榮,你再不投降,老子可就揮兵攻城了,到那時候,你就是叫我大爺,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徐榮冷笑:「廢話少說,攻城試試——」
李典指着城樓發狠:「這可是你說的,別他娘的後悔。」手一揮,身後五排整齊的櫓盾遮掩着無數的弓箭兵開始向前推進——
徐榮孤注一擲;「放箭——」
李典戰敗了,彈丸一座小城,竟然先後的擋住了我兩員大將的去路,消耗掉河北軍將近三萬勇士。我靠,徐榮果然了得,本大將軍親自去會你。
李典垂頭喪氣,一個勁的在馬上念叨:「主公,一會你還讓我打頭陣,我就不信了,徐榮能有這麼厲害?」
身後一陣轟隆戰車響,我拍了拍身邊李典的肩膀道:「一會捉住了徐榮,我讓他給你磕頭認錯,你就瞧好吧。」
五千人的一座小城,想阻擋我五十萬大軍,痴心妄想,別說是徐榮,就是孫武子來了,也讓他乖乖讓道。
徐榮這兩天累壞了,袁軍像瘋了一樣進攻滎陽,一定要撕開這道口子。打退了一波,又來一波,無休無止。他站在城樓上,遠遠地看到煙塵滾滾,旗幟飛揚,知道是大隊人馬過來了,可恨,自己派去洛陽請求救兵的人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郝昭的弩炮師,在距離城樓十里的地方,越過盾牌兵,成為前鋒軍。新近擴編的弩炮師的五百輛飛梭巨弩車和可以發射百斤巨石到一百五十丈外的三百輛發石車,四排布列在滎陽城湍急護城河的外沿。無數粗如兒臂的巨弩弩箭昂起頭對準滎陽城頭。弩炮和發石車之後,是黑壓壓的一片步兵人頭,一眼望不到邊際。大風起,吹動旌旗,呼啦呼啦的響聲把人耳膜磨出繭子。
這一次攻城主要是為了攻打汜水關練兵。沒有談判的餘地,徐榮要投降也不會等到今天了。郝昭兩隻膀子晃動一下,甲冑上的鱗片嚓嚓作響,朗聲抱拳:「主公,弩炮師準備完畢,請主公示下。」
我淡淡道:「攻城。」
徐榮自問也是攻防戰的行家。袁軍使用飛梭巨弩車和發石車的事情,他也知道。可是沒想到,袁軍竟然把戰車部隊,變成了一個特殊單一的作戰兵種,而且幾年中陣容變的如此強大。這東西用來攻城?徐榮有點疑惑,打ye戰還差不多,攻城?他的腦子裏一串問號和驚嘆號,還沒有消失,那邊郝昭的手上的紅旗已經放下來:「發射——」
嗖嗖嗖嗖,就像是一排排的鐵槍形成的暴雨,暴雨中還夾雜着強大的冰雹,只剩下四千守軍的滎陽城頭,立即變成一片死地——
靠繳槓和幾十人才能發動的巨弩上產生的震懾人心的爆發力,差一點將這座中等的城池半壁摧毀。弩箭機上,一百二十斤的巨弩,每弩七箭,共十弩,每一台一次發射七十箭。五百台,合同三萬五千隻。加上三百塊隕石般墜落的和空氣都能擦出火花的百斤飛石,連續發射五次,威力可想而知。滎陽城似乎驟然遭遇了地震,城樓都在搖晃。名將徐榮,還沒醒過神來就被一隻七尺長的箭矢貫穿了。他臨死前看到那隻貫穿他的巨箭,狠狠地插在城牆的石壁中,沒入半個槍頭,眼神中滿是驚駭。滎陽城的箭剁,竟然被無數的巨箭,削平十幾處。
官渡戰敗,滎陽陷落,袁軍在汜水虎牢一線,開疆拓土三百里。北方震動,天下震動,諸侯都變成了躁動的猴子,上躥下跳、抓耳撓腮、不知所措。
徐州的形勢登時大變,素來以智將著稱的陳登陳元龍好似被抽掉了主心骨滿腦子都是空白。
蔣義渠和田豐研究了形勢決定分兵兩路,蔣義渠攻小沛,田豐帥張武、陳孫、眭固攻彭城。
蔣義渠在小沛城下罵陣,徐州大將張英、笮融堅守。夜間,抓獲細作一名,蔣義渠一問,說是陳登派來給張英送信的。蔣義渠打開書信一看,見上面寫着:「三更時分,舉火為號,裏應外合,共破敵兵。」
蔣義渠樂了,真是天助我也,活該陳登倒霉,他得意忘形,沒想太多。命人埋伏在通往彭城的大路上,截擊陳登援兵,自己則率兵出寨,潛伏在城外三里的岔路上,等待張英笮融來攻寨。三更已過,還沒看到火起,蔣義渠心道,難不成是陳登睡過了頭。正想着,突聽遠處傳來一陣喊殺聲,蔣義渠主觀判斷一定是埋伏在大路上的伏兵得手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