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婦的日本仔張寶同20171222
丈夫一大早就下了山,去找醫生了。可是,到了中午還沒有回來。這時,孩子又拉了兩三次,拉的都是稀水,像是處於脫水狀態。而且,孩子好像不行了,臉色蒼白,出着虛汗,就跟打了霜的茄子,眼看就快沒了氣息。因為韋紹蘭一直在睡覺,所以,婆婆讓小叔子幾次跑到山下的路上去看他哥哥找醫生回來沒。
婆婆燒了些米湯給孩子喝,可是孩子微瞇着眼睛,有氣無力地喘着氣,根本就不喝米湯。你要餵她喝,她就嗷嗷地哭,而且哭泣的聲音非常弱。有人見孩子不吃不喝,就燒了一碗紅薑糖水給她喝,因為村里人只要是有點什麼病,只要一喝這紅糖姜水,就會很快地見到效果。孩子雖然了喝了一點紅糖姜水,可是,只喝了兩小口,就再也不喝了。等韋紹蘭睡過一會,起來看孩子時,孩子好像病得更厲害了。她給孩子餵奶,孩子不但不吃奶,還開始嘔吐起來,把大人的衣服和被子弄髒了一大片。
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孩子非但沒有好起來,病情卻在越來越嚴重。韋紹蘭非常着急地等着丈夫能快快地把醫生找來。大概到了下午午後時分,丈夫才把臨村的那位年邁的姓胥的郎中找來了。這位姓胥的郎中約有五六十歲,瘦瘦的高高的,一把白須一副眼鏡。他跟着羅詎賢來到了山洞裏,一不坐二不休,就讓韋紹蘭把孩子抱到洞口的亮光處,開始給孩子號脈。他一邊號着脈一邊搖着頭,然後,就對旁邊的羅詎賢和韋紹蘭說,「這孩子的脈太虛太弱了,恐怕沒救了。」
羅詎賢用懇求的口氣說,「胥大夫,你就想想辦法吧。」可是,胥郎中嘆了口氣說,「太晚了,已經沒有辦法了。」說着,便要離開。可是,韋紹蘭卻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跪下來說,「求你了,胥大夫,求求你了。」可是,胥郎中還是把頭搖得跟布郎鼓似的,說,「都這個時候了,我也是回天無術了。」說着,便甩開韋紹蘭的胳膊,大步地從洞口出來,朝着山下走去。
看着胥郎中頭也不回地朝着山下走去,韋紹蘭夫婦和公婆等一大家人都圍着孩子一愁莫展地嘆着氣。這時,村裏有位叫尹三的人,對羅詎賢和韋紹蘭說,「我有個辦法治拉肚子挺有效,就是把大煙殼煮水喝,我這人就常常拉肚子,只要一拉肚子,就用大煙殼煮水喝,而且是一喝就好,非常有效。」
這個方子過去韋紹蘭也用過,也覺得挺有效,就對丈夫說,「要不,就試一試?」羅詎賢也沒有什麼法子了,聽妻子這麼說,也就說,「那就試試吧。」然後對尹三說,「那就拜託你回去給我們取上一些回來,等哪天我請你喝酒。」尹三說,「沒說的。」羅詎賢又說,「孩子的病已經不太好了,你最好快去快回。」尹三說,「我這就回村去取。」說完,便一路小跑着下了山。
尹三一路上沒耽擱,加上這裏離村子也只有一兩公里,所以,傍晚時分,尹三就把一小包大煙殼和熬藥的罐子取回來了。羅詎賢找了幾塊石頭,在洞口外面一擲,找點樹枝一點,就熬起藥來。等藥燒好了,把湯倒在一個小碗裏,放涼給孩子喝。可是湯藥很苦,孩子不喝,韋紹蘭和丈夫就給孩子強餵着喝。
孩子喝完藥,就開始睡覺。本想孩子喝過藥會慢慢地好起來,可是,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韋紹蘭再去看孩子,就發現孩子的身子冰涼,再一摸孩子的鼻孔,已經沒氣了。韋紹蘭趕忙把身邊的丈夫叫醒,說,「孩子不行了,沒氣了。」丈夫趕緊用手摸着孩子的鼻孔,摸了好一會,說,「完了,孩子完了。」說着,便把兩隻手捂在臉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韋紹蘭把孩子抱在懷裏,傷心地哭了起來。她知道孩子會這樣,完全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被日本兵抓走,孩子咋會跟她受這大的苦和罪,會得這種病?韋紹蘭的公婆和家人也都走到她的身旁,一副悲情傷感的樣子。婆婆默默地把孩子抱了過去,臉上滿是淚水。公公沒有流淚,但他一邊吸着水煙一邊不住地嘆着氣,目光朝着洞口外面的遠處凝望着。
這時,婆婆走到公公的面前,問,「咋辦?」公公沒好話地說,「埋了嘛,你說咋辦?」聽着公公這話,韋紹蘭感到很是自責,她對婆婆說,「都怪我,要不是我讓鬼子抓去,哪會有這事?」婆婆安慰着她說,「不能怪你,誰願意讓鬼子抓去?」韋紹蘭就對丈夫低聲說,「算了,
第776章慰安婦的日本仔(7.孩子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