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設備,你多花這麼多錢是燒包了。」
王開笑着不答她,招呼大家一起排練。
姚恩朋問:「花了多少錢?」
周沫氣得不行,道:「這個敗家子花了四十萬。」
隋大頭都是一愣,道:「確實夠燒包了。」
梁左則滿眼都是小星星:「開哥,以後小弟就跟你混了,太前途了啊。」
姚恩朋搖搖頭,說道:「花的這錢不值當,國內的樂器價格虛高,那個路友說是給你打折了,實際上也沒便宜多少。你要是想淘換好設備,直接到網上找美國代購更划算。就你今天買的這些,加上運費和關稅,恐怕也就是二十多萬。」
王開也知道自己這是花了冤枉錢了,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着急排練嘛。」
周沫哼了一聲:「着急排練?那你多花十幾萬?沒救了啊!」
李彩兒也沒想到王開花了這麼多錢買設備,只是見大家都在說王開,她很不忍,道:「學長也是為大家好嘛。」
周沫扭頭對表妹說:「那也不能掩蓋他愚蠢的本質!」
姚恩朋還拿着手機翻出來了一個代購網站給王開看,果然價格上便宜了至少兩成,有的琴則黑心到了沒邊。比如王開看上了一把Tele琴形的芬達Custom(手工定製)貝斯,代購價加上各種亂七八糟費用折人民幣也就30000塊,而國內的網上直接標價85000,翻了快三倍。
誰知道王開屬於死不悔改類型的,拿着姚恩朋的手機還點了操作鍵,進入自己支付寶賬戶直接轉給了賣家30000塊,輸入地址讓他們把這把琴郵寄過來。
「誒,不要這樣看着我啊,這把琴多酷啊,我們要玩獨立搖滾的話,這把琴的音色會相當合適。」王開倒是沒說假話,這把芬達的手工定製貝斯確實相當不錯,喚起了他的收藏欲望。
周沫拍着自己的額頭:「你丫真的沒救了。」
姚恩朋則看着王開沒有說話,眼睛裏含着一種異樣的光芒,充滿了好奇和疑問。他算是比較了解王開的朋友了,王開什麼經濟情況他一清二楚,可是最近看王開,一身的奢侈品牌服飾,開着一輛拉風的奔馳,現在買設備直接眨眼都不眨眼,這讓姚恩朋不禁好奇王開是怎麼發財的了。
這個小風波過去之後,樂隊終於開始排練了。王開手裏有幾首自己之前寫的歌,覺得不錯便拿出來給大家聽。周沫當初選王開,就是看重了王開在音樂上不錯的創作天賦,他拿了兩首歌出來,梁左和李彩兒都大叫好聽。
這兩首歌都是偏搖滾風格的,旋律上比較流行,沒有激烈嘈雜的硬核或者金屬的段子,梁左聽了幾遍就大概會唱了,樂隊開始做編曲的部分。黑或白裏面都是相當有水平的樂手,這兩首歌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便大體出了個樣子,之後必然會經過一段時間的雕琢,然後才能算是大功告成。
排練結束的時候,李彩兒和周沫也都會哼樂隊的新歌了,特別是周沫很激動,她覺得新歌很不錯,朗朗上口容易被樂迷接受,而且在音樂性上非常好,這要歸功於隋大頭和王開這兩員干將的演繹,樂評人會對於這樣的音樂滿意。
對王開來說,一首自己想出來的曲子,然後經過大家的共同努力,變成一首完整的歌,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音樂就是自己思想的表達和眼神,有的時候會比語言更加直接,有的時候又晦澀而神秘。除了享受在台上那種指揮別人的瘋狂感,這種將音樂豐滿的樂趣也是王開持之以恆做音樂的動力。即便父母多次都斥責過他,認為搞音樂就是不務正業,但是王開始終不願意放棄。
梁左租住的地方離排練房不遠,溜達着就回去了,姚恩朋打的回去,大頭自己開車來的。最後還是王開開車送兩個姑娘回家,周沫家離這裏也不遠,最後是李彩兒,她跟王開父母家一樣,住開發區附近,距離排練房所在的中海宇通廣場有個七八公里的樣子。
「學長,你寫的歌真的很棒呢!在學校里我就知道你搞樂隊,沒有想到你這麼專業。」李彩兒在後座,雙眼閃着光。
王開笑着說:「專業什麼啊,我這個也就是比真正的業餘略強吧,比起那些真正的職業音樂人,還是差不少呢。」
李彩兒搖着頭,道:「那些職業音樂人能夠寫出學長你那麼好聽的
018 燒包的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