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燕王雖捨不得同媳婦分開,到底大事要緊,行程很快便定了下來。
臨走前幾日,兩人少不了如漆似膠的纏綿恩愛,難捨難分。
「爺會早些辦完事回來,盈盈照顧好自己!」臨別,燕王吻了吻她。
徐初盈含笑答應,叮囑了他幾句,抱着兒子看他上馬離開,很快在眾親衛的簇擁下消失在自己眼前。
心裏,突然就空蕩蕩的起來。
想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莫名心慌,似乎,他仿佛走遠了,回不來了……
溫泉山莊,元太妃得到燕王離開燕城、徐初盈和小公子留在王府的消息,幽暗幽沉如地獄般的眸子裏終於閃爍了兩道冷光,幽森森的,寒意逼人,冷酷逼人。
乾癟的嘴角冷冷一勾,元太妃陰測測冷笑出聲,不枉她苦苦隱忍、默默煎熬,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
徐初盈那賤人真的以為這麼輕易便能將自己鬥倒嗎?她太小看自己了!
怎麼說她也是從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人,這些年縱然放權給了兒子,她的手中依然掌握着一定的力量,依然擁有一定的人脈!
還有,元家的人,是絕對會聽從她的!
目光漸漸變得冷厲,元太妃冷笑:王爺啊王爺,哀家倒要看看,這一回,你是要江山,還是要那賤人!哀家還真不信,你捨得為了那賤人,而放棄江山……
七月初的一天,驕陽照耀得大地白花花的一片直晃眼睛。天氣極熱,花木蔫頭蔫腦的低垂着,鳴蟬叫得燥人,午後尤甚,人人沒精打采,只要不是手裏頭有着必須要辦的要緊差事兒,都在屋裏乘涼睡覺。
午飯後沒多久,徐初盈抱着可可玩了一會兒,看着孩子睡去了,也覺得頭暈乎乎的瞌睡得不行,便也在東暖閣中榻上小憩。
正睡得迷迷糊糊心神沉沉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驟然響起,凌亂的步子和格外急切的聲音令徐初盈猛然驚醒,一顆心也撲通撲通的狂跳亂跳起來。
「王妃!王妃!」甘草急匆匆的從外頭奔進來,急道:「元側妃回府了!這會兒只怕已經進了二門!」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