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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王妃即便懷疑了什麼,肯定也沒有證據,這麼做不過是試探自己一下罷了。
如果她有證據,就不會用這么小兒科的手段了!
這麼看來事情還有迴轉的餘地,無論她問什麼,自己只要咬緊牙關死不承認,她又能拿自己如何?
且靜養兩天,只要能下床勉強自行走動,只要將她哄離了燕城,就好辦了……
肖瑾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次日一早徐初盈便知道了。
命人請了太醫診斷開藥,又命徐姑姑親自過去看望肖瑾,細問他一番事情經過,表示定會給他一個交代。
又命叮囑他只管安心休養身體,不必急着趕往金陵,等他身體休養好了再上路也不遲。
徐初盈這是好意,畢竟肖瑾多半是燕王信任重用之人,她不願意平白與人交惡。
讓他安心休養,這恩典夠大了吧?
但對肖瑾來說,這哪裏是恩典?分明就是催命符啊!
他的主子打的就是時間差,趕在真正的儀仗隊伍進了燕地又沒到燕城之前先行入城,多等幾日哪裏等得?會露陷啊!
肖瑾的態度無比堅決,表示皇上和娘娘團聚之事才是第一等的要緊大事,絕對耽擱不得!所以,還是按照原定時間啟程就好。
至於他的身體,休息一兩天能支撐着起身便沒事,反正也是乘坐馬車,在馬車上休息是一樣的!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甚至都「大度」的請求王妃什麼都不要查了,這定是誰的惡作劇罷了,而且,應該也不是衝着他來的,定是一場誤會!
他的態度太過堅決,徐姑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笑着作罷,表示會回明白王妃。
徐姑姑一五一十將這些細細的同徐初盈說了一遍,隨後靜默一旁。
徐初盈聽了也是半響不做聲。
那種怪異無比的感覺,又從心底生出來了。
徐姑姑見狀終忍不住道:「王妃,恕奴婢斗膽,奴婢怎麼覺得,這位肖公公——似乎比王妃您還要心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