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
&
這讓符道兒不好怎麼說,老闆大概會以為她們是戀愛關係,其實她也說不上她們是什麼關係。如果不是那天夜裏……符道兒承認自己喝得太醉,第二天醒來便在司勺勺的公寓。符道兒一直覺得自己很有酒德,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看到司勺勺脖頸上的吻痕,和勉強能夠回憶的細枝末節,她記得她們接觸過,身體接觸。那天她失態了,從好友那裏得知那人的戀愛消息,她和一個男明星戀愛了,似乎是想撇清和她的關係。司勺勺也挑着她的下巴,「你真該死,在我身上,叫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如果說第一次是喝醉了,第二次第三次她可是格外清醒的。
&這樣對我,不怕我告訴我姐姐?」司勺勺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身下柔若無骨。司勺勺的媚態,讓她忍不住一次次的進入,她真是修行千年的狐狸,迷惑人心。
符道兒一早就知道司勺勺要出國,但沒想到她一切安排妥當才告訴她,「出國?」
司勺勺慵懶地卷着長發的尾梢,「怎麼?」
&說走就走,工作交接怎麼辦?」
司勺勺倚在書桌前,輕輕拉住她的衣領,讓她湊得很近,「是嗎?我還以為你巴不得我走,隨時交接我的工作。」
離得太近,呼吸在咫尺之間,符道兒的後腦勺往後退了退,這一退,倒是讓司勺勺笑了,「膽小鬼。」
明明什麼事情都能遊刃有餘,偏偏在司勺勺面前,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司勺勺太聰明了,她根本猜不透司勺勺在想什麼,而司勺勺卻知道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司勺勺知道她沒有忘掉那個人。有時候無意說到那個人,司勺勺也不會有什麼另外的神情,也是,難不成她還希望司勺勺吃醋?她和司勺勺忽遠忽近,若即若離,或許只是彼此身體上的慰藉。她不知道司勺勺圖她什麼,她知道自己是喜歡司勺勺給她的美好體驗,司勺勺的腿輕輕地勾着她的腰身,她便什麼都想不了了。司勺勺在她耳邊呻|吟,她便什麼也聽不到了,只有她們交織的呻|吟。每次和司勺勺做完,躺在床上她都有瀕臨垂死的感覺,就像跳出水缸的金魚,躺在乾燥的地面上,無力地甩着尾巴。不能夠愛,愛讓人無法翻身。
&洗好了嗎?」
聽筒里傳來了敲門聲以及男人的聲音,這讓符道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她只想結束這通電話,「不打擾你了,我還有工作。」
&司勺勺只是答了一聲。
等符道兒掛了電話,司勺勺才把頭搭在浴缸上,神情十分慵懶。「急什麼,你和你女朋友先去吧。」
&們不是怕你不來嘛。」
&真是個美好的夜晚,用來喝酒太可惜了。」
&嘛,我們好不容易盼你來了美國,你就賞我們個面子。」
&會來的,你們先喝吧。」
&嘞。」馬修用着蹩腳的中文。
司勺勺撩了撩水,才來一天,就覺得想念,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司勺勺閉上眼睛,嘴角挑了挑,似乎在笑。
資家最近有些煩惱,除了資鈞甯和司弦的事情,還有資鈞甯堂姐離婚的事情。一般家長勸合不勸離,可是關於這個他們也有些無可奈何。資鈞甯和司弦說的時候,司弦是早有預料的,上一世也是這樣。前兩年小甯說去參加堂姐的婚禮,司弦還想要不要摻和,她知道堂姐和這個堂姐夫是處不下去的,後來想了想,又只好作罷。這個堂姐夫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鳳凰男,出身貧寒,事業有成,有責任心,堂姐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老實有擔當,和其他京油子不一樣。只是後面,兩個家庭的衝突實在太多了,到現在,堂姐要和堂姐夫離婚,堂姐夫的爸媽認定了堂姐偷人,要堂姐成為婚姻過失方,而堂姐想着淨身出戶可以,必須把女兒的撫養權拿過來,兩家鬧得不可開交,堂姐的公婆甚至跑到小甯父母的單位去了。他們知道資父資母是大學教授,有頭臉,又是軟柿子。
&爸媽現在頭疼得很,兩頭勸,夾在中間當出氣筒了。」
&擔心,我想想辦法,讓你堂姐拿到瑾兒的撫養權。」
&的……要離婚嗎?」資鈞甯張了張口。
&不然呢?」
&不定堂姐的公婆……認識到錯誤了,不為難堂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