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和方少夫能從父母那裏脫身,這讓司弦大感意外。「他們同意了?」
李為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他的頭已經被白色繃帶包了起來。
&們逃出來了?」司弦之前和李為聊天,李為還說要和家裏人好好談談,她還以為有什麼把握,結果兩個人看上去一樣的狼狽。
&們太樂觀了。」李為苦笑了一聲。
司弦看着李為和方少夫十指相扣的手,確定這份感情,已經比之前的任何情況都好得多。「你們怎麼打算?」
&幾年我們是回不去了,只能托朋友照顧家裏人。」方少夫說,「還好我們現在也有自己的事業,不用受制於家人。」
&司弦說,「我給你們安排住處,你們先去休息會。」
&用,我們準備住在自己的公司。」方少夫和李為對視了一眼,又和司弦說,「這次過來,就是來向你請辭,我們想趁這次機會,好好拼一把。」
司弦說大勢要來了,他們也看得到,他們出來闖蕩這麼多年,捨棄同齡人在校讀書時期的安逸,他們肯定不想一直當打工仔。雖然司弦這裏上市急需要人手,但作為朋友,她還是希望李為和方少夫能夠力爭上遊。「好,你們要是資金上面有問題,儘管來找我。」
&弦,謝謝你。」方少夫和李為走後又擁抱了司弦一下,「你和小甯是我們一輩子的好朋友,你們要是有什麼困難,也儘管來找我們。」
&司弦上一世還真沒什麼朋友,勢均力敵的是相互利用的合作夥伴,比她矮一截的通常是有求於她。交情什麼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點到即止就好。
送方少夫和李為離開,司弦的心陡然上升起一番感慨。她的身邊一直人來人往,始終都在的便是小甯了,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生。她知道小甯是她的,她也是小甯的,她們密不可分。
北京的夏天越來越熱了,很多年輕人開始往北京走,自然房價也開始有動靜了。司弦盤了很多套房,大到寫字樓小到一室一廳,她也有打算,資父資母和她說得很明白,她也明白什麼叫功成身退。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她能讓便讓了,不把事情做得太絕,以免在自己退下來的時候留了後患。
資父和她喝了幾次茶以後,便沒有那麼抗拒面對她和小甯的事情了。司弦的畢業典禮,資鈞甯去參加資父也沒有說什麼,資鈞甯現在已經是知名校友了,由她來頒發優秀畢業生。
&喜你,司弦同學。」資鈞甯站在台上,神情是一本正經的。
司弦接過資鈞甯遞過來的證書,還在小甯的手心上輕輕地捏了一下,逗得小甯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到了台下,司弦和資鈞甯有專門的休息室,司弦把門扣上,挑着嘴角看着她的寶貝。資鈞甯覺得危險,剛退半步便被司弦撈了起來,明明她比司弦還高一點,卻被司弦輕輕鬆鬆地拎了起來。
&弦……她們都在外面。」
&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們能夠體諒的。」司弦將資鈞甯架在了化妝枱上,低頭埋進了資鈞甯的脖頸,資鈞甯緊緊攥住司弦的後衣領。
等再出來的時候,也只剩下資鈞甯的室友和元芮了。徐梅曖昧地看了看資鈞甯的脖頸,資鈞甯的脖頸很修長白皙,上面有一點細碎的咬痕。「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梅,你說什麼呢。」她就知道室友會打趣她,她臉上儘是羞惱。
倒是唐心有點懵,她一直以為同性之間的戀愛是柏拉圖。看着資鈞甯雙頰紅暈,她心裏嘆了一口氣,看來小甯真是被司弦吃干抹盡了。
幾個人邀着吃晚飯,畢業的最後一頓飯了。本來是吃飯,吃着吃着又喝上了酒,喝酒你勸我勸,就根本停不下來了,幾個人都喝了不少。司弦和元芮只是有點醉意,其他人已經喝趴了,在附近找了酒店,把她們幾個人送了進去。給自己寶貝洗澡,膚若凝脂,讓司弦摸了好幾把。小甯的皮膚很好,隨了她母親。
&癢……」
&也癢呢。」心癢難耐,下午在休息室也沒做什麼,外面有人等着,小甯不讓她「進去」。
小甯的酒品還不錯,乖乖的,不像唐心,剛才還耍起了酒瘋,抱着小甯一起哭。小甯本身就是受不了別人哭的,唐心一哭,她也跟着哭,也不知道她們倆哭個什麼。司弦給她家寶貝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