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內,糜芳樂呵呵的坐到太守的位置上,自己摸了摸自己的桌案和坐塌,感慨不已,心說,老子終於又回來了!
「咳咳!」實在是受不了糜芳在哪自我陶醉,與周倉分坐兩旁的廖化故意咳嗽一聲,然後笑着指着跪在階下,被五花大半,一臉苦瓜的甘寧說道:「子方兄,下面這位還沒審呢?」子方是糜芳的字。
糜芳這才反應過來,斂起笑容,故作嚴肅,一拍驚堂木,厲聲說道:「甘寧,你們江東與我荊州本是盟友,說了好一起抗曹,你主無道,背信棄義,趁着我軍在前線與曹軍血戰之機,竟然起了歹心,偷襲荊州,你作為江東江東將領,不思勸阻,反而助紂為虐,今日落到我們手中,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甘寧聞言,掙扎着要站起來,卻被兩旁兵士又按了回去,只好跪直了身子,好讓自己顯得有些尊嚴,把頭一昂,朗聲答道:「南郡本來就是我江東的土地,諸葛亮使用詭計,強行奪了去,我們現在不過是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能說是背信棄義呢?如果說是背信棄義,也是你們先背信棄義的!」
糜芳聞言,微微一笑道:「甘寧,你還真是非不分呀!這荊州九郡原是劉景升的基業,本就不是你江東的地旁,何來我們強行奪取一說?好了,我也不和你鬥嘴皮子,我只問你,如今你落到了我們手中,你可願降?」
甘寧聞言,仰天長笑道:「我甘寧生是江東的臣,死是江東的魂,爾等是何人?安得我降?來吧!給爺來個痛快的,腦袋大了,不過碗大的疤,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說着將眼睛一閉,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
看着甘寧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糜芳頓時火氣,「格老子,以為爺爺的刀不會殺人嗎?來人呀,將這廝推出去斬了!」
兵士聞言,說話間就要把甘寧往外面拖。
此時一人急忙起身,大喊道:「將軍,刀下留人!」(..)
( 臥龍是我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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