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帶刺的花長大了,就會成為天然的屏障。
小樓後面留了一篇空地,盛安然和許雲婕決定開闢出來做菜園子,自己種點蔬菜瓜果。門前的地方則空了出來,如果有車子過來也有地方放。
院子的東邊有一株大樹。盛安然說不上來品種,是山上本來就有的,建房子的時候,被她們留了下來。正好被籬笆一圈,成了院子裏的□□。夏天的時候可以弄個搖椅在這裏納涼。
院子西邊,許雲婕讓人搭了個葡萄架,三嬸又幫忙從當地最好的葡萄園裏剪了兩枝苗過來,已經插上了,據說兩三年內就能掛果。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雖然簡單,但盛安然卻非常喜歡,一切都搞定的那一天,她從裏到外繞着小樓走了好幾圈,臉上的笑壓都壓不住。
她曾經將自己生活過二十多年的那套房子稱之為家,至今仍然有很多美好的記憶存在於腦海之中。但是當今天,親眼看到這棟房子落成,盛安然才陡然發現,這才應該是真正的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點一點佈置出來的,完全合乎心意。要在這裏和自己一起生活的,是她認定的愛人。
心中驀然出現了一種名為塵埃落定的情緒。她才發現,其實這些年,自己看似有所依,但其實卻一直在漂泊,知道此刻,才真正找到了可以停泊的地方。
許雲婕一直跟在她身後,見她站在門外,神色怔然,連忙問道,「怎麼了?」
盛安然搖了搖頭,轉過身抱住了她,「我只是太高興了。很高興很高興……」說到最後一個字,聲音里卻帶上了幾分哽咽。
原來高興到了極致,是真的會哭。
直到晚上躺在新房間裏睡覺,盛安然的情緒依舊未能平復下來。
許雲婕躺在她身邊——出於自己的私心,在設計二樓時,許雲婕只設計了一個大臥室,其他地方也都以各種名目安排得滿滿當當,她可不想搬進了新家還跟盛安然分房睡,沒有這樣的道理——見盛安然一直很興奮的樣子,忍不住靠過去把人抱進了懷裏,「讓我們來做點兒能讓你安靜下來的事吧。」
盛安然轉過頭來看她。
其實兩個人對這一刻都早有準備。她們兩心相許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卻始終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彼此都覺得時機還不到,所以雖然也不是不心動,但都一直堅持着。
直到此刻,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明白,所謂的時機正是今夜。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激烈的纏吻在一起了。大約是在自己的地方,又遠離人群,不必有任何顧忌,所以兩個人的動作都非常大膽,毫不掩飾對彼此的渴望。
輾轉,廝磨,糾纏,就連親吻也被弄得熱火朝天,像是一場旗鼓相當的戰爭。兩個人都不甘心節奏被對方掌控,所以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佔據上風。
最後許雲婕取得了勝利,她將盛安然壓在床頭,躬下身親吻她的同時,一隻手從睡衣的衣擺處鑽了進去,在盛安然腰腹處游移,目的非常明顯。而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的掌握住一方柔軟,肆意輕薄。
盛安然心頭沒來由的生出了一股畏懼。
她輕輕瑟縮了一下,卻反而將自己完全籠罩進了許雲婕的懷抱之中。
唇齒相依,身體相貼,許雲婕的動作堅定決絕,不容一絲一毫的抗拒退避。盛安然的畏懼漸漸被轉化成了安全感,乖巧的躺在她身下,任由她掌控自己。
直到這個時候,許雲婕才更進一步,探手解開了睡衣的紐扣。濡濕的吻從盛安然嘴角,一路蔓延至胸前。
盛安然繃緊了身體,陌生的情潮在體內涌動。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扯開了許雲婕的衣裳,用同樣的動作來回報她。
&然……」許雲婕喘息了一聲。
大約是方才戰鬥的時候太過投入,情緒太緊繃,身體就更加敏感,她反而比盛安然更早受不了了。
她稍稍退開了一些,去尋找盛安然的視線。盛安然的雙手還停留在她胸前,一雙眼睛熠熠生輝,仿佛在暗夜裏發出光來。
許雲婕立刻被這光芒蠱惑,重新低下頭去,虔誠的親吻她,雙手在她身上一路游移着向下,直貼到那處要命的地方。
她的手指和唇舌一樣靈活,盛
58.兩手抓兩手都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