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京城已經過了臘月初八,皇帝早就得了消息,專門排了一隊人馬在碼頭守着,等船一靠岸便被宮裏的人接走了。
康和同甄應嘉兩個在船上早就已經商量好了對策,也說好了怎麼跟皇帝回話,當下也沒什麼多說的,不過一聲保重,康和便回了皇宮。
甄應嘉看着他車駕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如恍然大悟般回過神來,幽幽道:「收拾東西,我們也回家!」
回到家裏又是一番熱鬧,甄母還有四個兒女都守在二門口等着他。甄寶玉還不住道:「我能去大門口等着呢!」
甄母牢牢抓着他的手,「你陪着祖母!」
芷音扶着甄母,笑道:「快彆扭了,小心連累祖母摔倒了。」
甄應嘉進來看見這樣一番場景,不由得笑了笑,上前拜見了甄母便沖幾個孩子笑道:「給你們帶了不少好東西,一會等紀楚安排人收拾出來了,都給你們送來!」
幾人往甄母的大院子裏去,坐着又說了會兒話,甄母趕人了,「一個個都別在我這兒待了,你們兩個跟着你姐姐學針線去,寶玉該讀書了。」又對甄應嘉說:「你這一年到頭也沒幾個月在家,一身的土味兒,趕緊回去洗漱一番,好好歇歇,晚上再來我們好好說話。」
眾人一一散去,甄應嘉回了書房。
書房裏早已備好熱水,甄應嘉泡得十個指肚都起了褶子這才起身。換上一身厚厚的衣裳,屋裏地龍火盆一應俱全,一個月行船帶來的疲勞,還有那點陰冷一掃而空,燒得人昏昏欲睡。
恍惚間甄應嘉只覺得有人進來,只是這會他兩個眼皮子就跟黏住了一樣,一點睜不開,只能看見兩個隱隱約約的人影。
不過這是在自己家裏,又是書房,他便放心的沒掙扎着讓自己醒來。
只是片刻之後,這兩個人貼上了他的身子,還有嬌弱的女聲在他耳邊低語,「老爺~」
甄應嘉一個激靈,立即醒了過來,只見兩個年輕貌美的丫鬟,衣襟已經解開大半,正在他身上蹭着。
他想也不想,立即一腳踢了出去。
理他最近那個被一腳踢在地上,猝不及防下又被踢中要害,半臥在地上喘息,很久沒起來。
還有一個在甄應嘉背後蹭,見狀也急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動也不敢動,連敞開的衣襟都顧不上系攏。
&叫你們來的?你們怎麼進來的!」甄應嘉怒道,隨即又大喊,「叫紀楚過來!」
過了約莫一盅茶的功夫,紀楚來了。頭髮還濕着,隨意綁在頭上,衣服雖穿好了,不過忙亂間衣襟都沒對齊。
他進來看見兩個丫鬟,一個臥在地上哭,一個跪在地上哭,立即也跪在地上請罪,「老爺饒命!」又轉頭狠狠對兩個丫鬟道:「你們是誰派來的,竟然這樣害我!老爺的書房不叫進人,你們難道不知道!想死也別拉上我!」
甄應嘉細細端詳起這兩個丫鬟,看着都不眼熟,而且兩人都是年輕貌美,身嬌體軟,似乎不像是甄母或者芷音能挑進來的,而且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專門伺候人的那種。
不管為了什麼,這種人都不能留在身邊,他眯了眯眼睛,道:「這兩個丫鬟我看着很是不順眼,你將她們兩個都發買了。」
方才只是啜泣的兩個丫鬟都慌了,跪在地上那人急忙開口道:「老爺,奴家兩個是管家派來的,是管家讓奴家兩個來伺候老爺的。」
甄應嘉下意識看了紀楚一眼,紀楚急忙道:「不是我!」
甄應嘉這才想起來甄家還有一個孟管家,孟昌。孟昌年紀大了,甄應嘉有意培養紀楚,這才將紀楚也提拔做了管家,不過紀楚多半時間都在他身邊伺候,能管的地方主要是他的書房,而且才同他從金陵回來……
這麼說是孟昌了?
甄應嘉眯了眯眼睛,看着紀楚道:「你倒是會耍心眼……」
紀楚雖然才從金陵回來,不過這書房上上下下的人手都被他敲打過,雖然聽的還是甄應嘉的話,不過誰都會買紀楚三分面子。紀楚若是不想讓人進來,那是鳥兒都飛不進來的。
而且紀楚這沐浴的時間選得也很是蹊蹺,他做老爺的都洗好了,沒道理做下人的比他還慢,況且甄應嘉回來之後還去拜見了甄母呢。
所以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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