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模樣,肯定能買個上百兩銀子。有了上百兩銀子,你還愁娶不上媳婦嗎?」
大山握着砍刀的手突然一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大臉嫂子,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還是回家睡你的午覺去吧!」
「哎呦,大山,你可別生氣啊,你大臉嫂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模樣俊能值幾個錢?被土匪玩過的女人晦氣!說不定還會給你招來災禍!現在賣了還能賺不少錢,等過幾天她能動能跳了,肯定管不住。。」
大山臉色陰沉,他舉起手中的小刀,帶着缺口的刀上還帶着青草的鮮嫩的汁液。
「哎,大山,你別生氣了,你可是大臉嫂子我看着長大了,你這一參軍就是十三年,這麼多年來你家的房子還是我幫忙看着的呢!回來這三年我里,大臉嫂子可是對你照顧的很!況且咱倆還是鄰里鄉親的,嫂子我都是為了你好!」
陳大山抬手用手指頭抹掉了刀上的汁液,然後冷冷的說:「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的,你幫我做事,我給了你狍子肉,咱們兩不相欠了,你走吧。」
「大山……」
「你走不走?」大山擺弄着手中的小刀,眼神冰冷。
「我走還不行嗎?我走!馬上就走!」大臉嫂抬腿扭着水桶腰就走了。
不一會兒,大臉嫂隔着籬笆憤憤地望了一眼大山強壯的背影,厭惡地呸了一口。
「呸!老娘好心為你出主意,你居然拿刀嚇唬老娘!你給我等着,那女的沒準是山裏的狐狸老妖成精變得,專吃男人的精氣!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呸!」
就在她吐唾液的瞬間,一陣風迎面吹來,將她吐出的唾液全部打到了她的臉上,帶着她的口臭的唾液噴灑了她自己一臉。
把大臉嫂氣的直跺腳,不得已抬起袖子擦了擦臉。然後看了看手裏拎着的那塊狍子肉,笑嘻嘻地回家了。
屋子裏的白兮茗嘴角帶着冷冷的笑容,陳大山居然和這個極品婆娘打交道,真是個重口味的男人!
陳大山家就只有這一間屋子,屋子裏只有一張床,而且就只有一床被子。山裏的夜晚又冷,那麼夜裏孤男寡女兩個人,而且白兮茗又沒穿衣服,難得兩個人就這樣躺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嗎?
再想想陳大山那身板,白兮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巡視了一下四周,想到個防身的工具,如果陳大山敢在夜裏亂來的話,也好有工具抵抗。
突然,她發現窗台上放着一把剪刀。於是她挪動了一下身子,向窗台靠近。
這樣一動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為了自己的清白,她堅持要緊牙關來到窗戶邊上,拿起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