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突然想起了藏在床底下的那把雕花大弓,還有掛在牆上的幾隻陳大山打獵用的箭。
她悄悄地取出了床底大箱子裏的弓,取了箭,然後攀着凳子,來到窗戶邊上。
將弓箭對準了門方向,嗖嗖射出了幾箭。
暗夜裏,她看不清目標,索性將所有的箭都射了出去。
「啊!」「啊!是誰在偷襲我!」
幾聲慘叫聲劃破夜空。
白兮茗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吹了吹手中的弓箭。
「也不知死了沒有?死了會不會惹來大麻煩?」
陳大山回來的時候,走到一邊就聽到幾聲慘叫聲從他家門口傳來。
「茗茗!」
他的心瞬間一緊,飛快地向家門口跑去。
來到家門口,發現白兮茗正站在那裏,手裏拿着個大木棍。
在她的腳下,躺着兩個男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兩個人是誰?」陳大山問。
白兮茗咬咬牙,扔掉了手中的木棍。
「他們是誰?你自己問問就知道了!」
白兮茗一抬腳踢中了那二人的傷口,傷口一疼,被棍子打暈的二人就醒了過來。
「哎呦,疼死我了!」
「先別急着哭,先把你們剛才做的事情全部再說一遍!」
在白兮茗的威脅之下,那二人將事情的始末全部交代了出來。
陳大山一聽,萬分惱怒。
「這個春花,居然敢設計傷害我的妻子!我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說完這句話,陳大山轉身就走,進山尋找春花問格究竟。
「陳大山,你等等我!」
白兮茗追臉上過去。
那地上的二人一見到機會來了,趕緊逃跑。
陳大山火速來到剛才安置春花的山洞,發現人早就不見了。
「可惡!」
「可惡的是你自己,三番兩次的相信這個蛇蠍的女人。」
「茗茗,你先回家去,我一定會將春花抓到你面前讓她給你磕頭賠罪的。」
「就怕你捨不得,人家春花多好了,長得好看,又會伺候男人......」
「你說什麼?」
白兮茗打了個哈欠,望着東方漸漸升起的太陽,「我什麼都沒說。我先回去睡覺了,你慢慢找。」
「山路曲折,你要小心。」
「你當我是傻子嗎?天已經亮了,我就是再笨,也知道路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