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的哭聲,似乎是在和自己說話,但是月華眼下,也完全沒有力氣了。
幻境中的夙樓看着澈空終於不復優雅的面容,心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但是這種報復性的快感過後,便只剩下了絕望。
夙樓抓着澈空的手忽然鬆開了,失去了支力的澈空暫時脫力,一下跌坐在地上,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面色才恢復正常。
而夙樓卻是不再看澈空,他緩緩的自自己的腰間扯下那一塊血玉玉佩。
夙樓的手陡然松力,幻境外的月華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白澤眼疾手快的撲過去,將月華拉住。才免於摔倒。
「月華,你怎麼樣?」白澤小心翼翼的扶着月華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休息,一邊緊張的詢問她。
月華在白澤的懷中喘了一會兒,才覺自己的氣息穩定了下來,她搖了搖頭,勉強對着白澤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
說罷她便抬眼去看夙樓,她不知是什麼讓幻境中的夙樓忽然選擇了放開。
月華緊緊的注視着夙樓的動作,在看到夙樓的下一步動作時,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原地。月華直愣愣的望着夙樓,仿佛時間靜止了一樣。
白澤看了看月華的樣子,心中咯噔一下。他也隨着月華的目光轉過頭去。夙樓扯下了自己腰間的那塊血玉玉佩。
若是別人不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歷,白澤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在看見夙樓竟然取下了這塊玉佩的時候,白澤的心也高高的吊了起來。
這一切幻境中的夙樓毫無察覺,他只是想,既然這不是你送給我,獨一無二的東西,不要也罷。他指尖微微用力,由紅線編織纏繞而成的血玉玉佩被摧為塵土。
幻境外的月華像是已經不會做出反應,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夙樓面無表情的將捏在手中的玉佩用功力催為粉末。
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絲毫沒有猶豫。(未完待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