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憋出那顏色來,怎樣看都不如自家的姑娘。
江蘺拿出一支炭筆,然後攤開一張宣紙。
江蘺試了試筆,然後看着外面的那一樹千花,在宣紙上薄薄的勾勒起來。
清歌看得奇怪,這是當筆用?
只見那隻素手執起炭筆,以一種奇怪的起筆方式一線線擦起來。她疑惑的看着,眉毛一皺,然後慢慢的鬆開,最後眼裏突然爆發出驚喜的光芒來:「天啊!好像!」
只見白色的紙上,盤虬臥龍的梅枝盤旋而起,一朵梅花在梅枝上栩栩如生。
江蘺笑了笑,解釋道:「這是素描。」
「素描?」清歌喃喃,她怎麼沒聽過。
江蘺也不多做解釋,這麼多年沒有動過手,幾乎都快忘了,幸好先天的感覺還在,畫着畫着便順手了。其實若按江蘺自己來說,她喜歡那種山水潑墨的國畫多過素描,但是自己不會,便也只能用這炭筆玩玩。但是清歌沒見過這等繪畫形式,自然不免驚訝讚嘆。
江蘺正在勾勒一枝寒梅,卻聽到外面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姑娘,有人來了。」
江蘺的手一頓,然後將炭筆擱下,轉頭對清歌道:「你出去看看。」
清歌應了一聲,然後出去。
江蘺知道這麻煩不是你想要躲開就躲開得了的,於是將炭筆收了,撿了披風披上就準備出門。
剛剛掀起珠簾,清歌便奔了進來,臉色微微的不好。
「怎麼了?」江蘺一邊繫着自己的披風帶子,問。
清歌猶豫了會兒,才道:
「姑娘,是周國的兩位姑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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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蘺:你又給我弄了什麼麻煩來?
某吹:額,呵呵,乖女兒,我相信你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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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