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力牽引着鐵箍一桶自己在運轉。這種手法叫做大潑墨,想必也能搖出自己想要的點數。」
汪清仁這話似乎在提醒着什麼,於是場中的人神色各有變化。
大祭司含笑不語,連雲山冷冷淡淡,兩人之間剛剛緩解的氣氛卻不知為何又開始凝固。
秋詞正在舞動,突然感覺一股莫名的霸道力量開始擾亂她的節奏,她身形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就在骰盅將及要落地時,另一股柔和的力量化作兩份,一份扶住秋詞的身體,另一份卻將要落地的骰盅拖起,送到了秋詞的手中。
秋詞接着這股力量穩住了身形,又拖住了落到手中骰盅,抬頭見大祭司朝他微微一笑,她愣了愣,繼續遊走舞動起來。
「哼」,悶哼聲傳來,連雲山黑着臉,濃黑的眉毛一掀。
「呵呵。」大祭司風度極佳的笑了笑,長長的白眉無風自動。
於是秋詞苦了,她一會兒覺得那股霸道的力量要將她掀倒,接着另一股股柔和的力量又將她扶正,她步伐踉蹌,恍若喝醉了酒一般踩着棉花踩不穩地面。
這兩個老混賬!
秋詞心中破口大罵,實在太可氣了,居然敢拿她做戰場?
但她無奈的發現,自己除了在心中罵娘,卻拿這兩個老傢伙毫無辦法。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一個活了三百多年,一個活了少說也有一百五十多年,居然如此為老不尊?
還好這兩個老傢伙很有分寸,使出的力道不輕不重,不會傷了她,一個只是為了破壞她的搖骰,一個卻是為了幫她糾正步伐。
但不管怎麼說,這兩個老頭都是一樣的無恥,欺負小孩兒啊。秋詞在心中對帝國第一人和聯盟第一人下了如是定義。
更悲劇的是,他們鬥起來沒完了,她都打了半天醉拳了,卻絲毫沒發現兩人有停下了的意思,只能苦着臉繼續遊走。
難怪她第一局輸了,想必是這兩個老傢伙搞的鬼,明明是開豹子的骰盅,硬是被他們弄成了大。秋詞知道多半是連雲山暗中動了手腳,大祭司是跟着她下的賭注,萬萬沒有拆自己台的道理。
場中的人何嘗看不出秋詞的苦處,路易斯.瓊恩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但瞧了瞧兩個老頭都一動不動,好像完全與他們無關一樣。他到嘴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沒有證據,怎麼說是人家動的手?
青衣和林楓饒有興趣的對視一眼,又相視搖搖頭。歐陽玲冷笑着看着場中滑稽的秋詞,又暗自慶幸剛才兩個老頭剛才沒有真的答應自己替他們搖骰,不然現在難堪的就是她了。
一絲冰冷的氣息突然瀰漫開來,至賭桌中間,突然化作兩股,一股襲向連雲山,一股襲向大祭司。
連雲山耷拉的眼皮一台,霸道真氣迎着這絲寒冰氣息席捲而去。大祭司微微皺眉,卻是柔和的力量將這絲冰冷的氣息包裹。他抬起眼,看了看林楓身後的蕭春水。
霸道真氣風捲殘雲般將冰冷的氣息擊潰,接着逆流而上襲向冰冷氣息來時的方向,那個方向是林楓和蕭春水。
林楓首當其衝,這股看不到摸不到卻感覺得到的氣息向他迫來時,他臉色大變,連回頭埋怨蕭春水的時間都沒有,雙手十指向上,化作一團火焰形狀。
蕭春水早有防備,雙拳佈滿冰霜,寒冽冽的氣息將整片空間包裹,卻唯獨沒有包裹林楓的雙手。
林楓的雙手如火苗,陡然間散發出熾烈的溫度,一冰一火,兩股毫不相容的氣息,頓時糾纏在一起,共同迎向那股霸道如雷的氣息。
烈火如歌,冰肌玉骨,宗師府兩大絕技,同時出現在這張紅木賭桌上。
桌子上的所有疊起來的籌碼一陣晃動,眾人只覺忽而一股冰川之氣襲來,忽而又是驕陽似火,忽而又覺有山般的壓力衝來,幾種匪夷所思的感覺一一掠過。
紅木賭桌周圍的屏風後轉出兩隊人,一隊是全是包裹嚴實的聯盟特種軍人,手中握着威力強大的能源槍。「嘩嘩嘩」,這隊軍人瞬間包圍了紅木桌,槍頭對準了除了路易斯.瓊恩和他身後的謝開顏外,桌上所有人。
另一隊則是黑衣打扮的賭場護衛,這群人是汪家身手最厲害的護衛,每個人都是體能高手,帶隊的正副隊長也是少有的體能大師。
今天都是貴客,
237大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