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當中,借着淡淡的月光,唐雅隱約見到他們兩個肆無忌憚的擁吻在一起。
並且能夠瞧見霍華的手非常不老實,恣意妄為的在白祺身上遊走。
白祺後被倚靠着樹,雙手抱着霍華的頭,嘴裏偶爾還發出一聲令人臉紅的喘息。
沒一會兒,兩人就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至此唐雅也無法再看的下去,趕緊轉身離開。
就在唐雅剛轉身的那一剎那,白祺已經從剛才的低吟,變成了高亢的叫喊。
唐雅十分無語,加快腳步離去,但是剛往回走不到幾步,她又瞧見另一個人影停在那裏,看不清楚面容。
「估計是在觀戰的!」
唐雅心中嘀咕了一句,低着頭就要繞過去,可是剛剛臨近那人時,對方突然一步上前伸出一雙帶着手套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唐雅萬分震驚,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想要開口喊人,卻被捂住了嘴。
唐雅搖晃着腦袋掙扎不已,手上杯子裏的紅酒都傾灑而出,她抓住酒杯就砸向對方。
不過那人反應的更加快速,快速的抬手打在唐雅的酒杯上,令酒杯飛了出去落到旁邊的草地上。
接着他又再次掐住唐雅脖子,而且力氣很大,掐的唐雅險些喘不過氣來,呼吸困難。
陣陣窒息感傳來,唐雅不甘心,情急之下握起拳頭就要打在對方的鼻子上面。
後者似乎早已料到,微微偏了偏腦袋就躲避過去。
正是他動腦袋的這一剎那,讓光亮照在了他的面龐上,讓唐雅看清楚了他的長相。
那人竟然是趙傑!
趙傑露出獰笑,「唐小姐,別來無恙啊!」
一股寒意冒起,唐雅整個人驚駭萬分,原來剛才在窗戶見到的那一個身影果然就是趙傑!
可他的腳不是已經廢了嗎?
怎麼現在還可以站在這裏!
「唔……」
唐雅嘴裏叫着什麼,可被捂住嘴的她,根本沒法將聲音發出來。
趙傑眼神寒冷如冰,像是一條毒蛇一般盯着唐雅,「別喊了,你那些保鏢可聽不見!」
今日唐雅不是沒有帶保鏢來,但因為這是宴會,她不可能把那些保鏢帶進來,全都安排在外面等候。
唐雅腦子飛快的運轉,最後她一咬牙,抬腳用着腳後跟狠狠踩在趙傑的腳上。
「啊……」
趙傑被踩個正着,嘴裏慘叫一聲,又不敢喊的太大聲,只能儘量憋着。
唐雅見狀繼續乘勝追擊,噔噔噔幾聲就連續踩了幾下。
「你個死女人……我讓你去死!」
趙傑忍無可忍,鬆開掐住她脖子的手,卻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唐雅的臉上。
唐雅被這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跌在道路一邊的花帶上,她不敢有半點停歇,快速的爬起身想要逃開。
「呵呵?想跑?想都別想!」
趙傑陰測測的一笑,冷不防的從腰後抽出一支手槍來,就指着唐雅,「再動一下就斃了你!」
唐雅瞬間嚇傻在原地,高高舉起雙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打算先穩住趙傑,尋找機會逃生,「趙傑,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已經說過不再找你的麻煩。」
「呵呵,一句不找我麻煩就想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趙傑冷森森的道:「原本我的生活好好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的出現,才把我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我不但因你變成了廢人,現在只能藉助假肢行走,還把原來屬於我的東西都奪了過去,我媽更是因為你鋃鐺入獄……」
唐雅靜靜的等待他說完,想要暫時拖住他,吐了口氣緩緩道:「我勸你把槍放下,如果你殺了我你也逃不掉,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
趙傑咬着牙怒瞪着唐雅,聲音嘶啞道:「你不用威脅我,更不要妄想試圖用錢收買我,你永遠不知道我在監獄裏是怎麼度過這段日子的,這已經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情了,我要讓你死,我要讓陳天翊活的不痛快!」
唐雅臉色古怪,莫非他在監獄中被男人給那個了?
趙傑突然像是癲狂了一樣,哈哈笑幾聲,「猜到了是吧,覺得可笑嗎?一堆男人啊……我逃也不能逃,只能不斷的忍着
211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