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話的時候,劉幹事還是一臉嚴肅的,陸昊就有點拿不住了,為了不讓吳放歌看出他憋着不想笑出來的樣子,他把臉轉到了一邊。
果然這才是正根兒的事,於此相比前面的事都不算事兒了。關於這一點吳放歌早就想到了,陶珍這丫頭原本看上去就對自己有點兒意思,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她父母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難免不會做出結婚擋丑的事兒來,畢竟現在不是二十年後,人的思想觀念還沒完全放開,不過就因為看了洗澡……這也太誇張了吧。
人心裏一想事兒,臉上多少就能露出點兒來,可能是看到了他臉sè的變化,劉幹事居然倒了一杯涼開水給他,說:「別急,沒人說你幹了壞事,我們就是為了把事情弄清楚嘛。」
吳放歌喝了兩口涼開水,心境平靜了不少,腦子裏又把這些事理了一邊。說起來這手段也不算稀奇,無非是先在你腦袋上扣一個屎盆子,逼的你走投無路,然後再給你一條充滿光明的大道,看你走還是不走。要知道,在敵人面前放棄抵抗,再加上一條猥褻女戰友,這些罪名可都不輕啊,難道是有人急着讓我做女婿嗎,只是以我的身價低微,雖說看了某個大小姐洗澡,人家就至於急叱白賴的把女兒嫁給你?不管怎麼說,總是覺得這裏面另外還有隱情。
&說情況吧。」劉幹事見吳放歌臉sè恢復了一些,又問。
吳放歌說:「我當時正在值哨,可由於太累了,有些迷迷糊糊的覺得陶珍同志從我旁邊過去了,我以為她是去方便,就沒過問,可後來一猛子醒了她還沒回來,十分擔心,就出去找,結果就遇到了陶珍同志正在水潭裏洗澡。」
劉幹事問:「當你發現陶珍同志在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趕緊叫她回來?」
吳放歌說:「男女有別,人家女孩子家家的正在洗澡,深更半夜的我要是一下子過去喊她,那不把人家嚇着了?」
劉幹事說:「那你為什麼不離開?」
吳放歌說:「當時敵情尚未解除,我如果離開了,她遇到不測怎麼辦?」
陸昊參謀忽然笑着插嘴問:「那你就躲在旁邊偷看了?」
劉幹事為陸參謀破壞了嚴肅的談話氣氛瞪了他一眼,後者立刻閉上了嘴,然後劉幹事又問:「那你當時……做了什麼?」
吳放歌說:「我在一旁jin>
劉幹事追問道:「僅僅是jin>
吳放歌說:「天地良心,要說我一點沒看見,那是虧心,可我主要是在jing戒,都那種情況下了,我哪有什麼花花心思?而且我要是沒有jing戒,那越南人出現的時候,我也就沒機會及時開火反擊了。」
劉幹事又問:「那後來呢?增援部隊找到你們的時候,越南人已經停止進攻很久了,可據現場的同志們反應,當時你抱着陶珍同志,而且她還沒有穿褲子……」
吳放歌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說啥也沒用了,下面該怎麼做,人家恐怕早就計劃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施加壓力,讓我好好的聽話而已。想到這兒,他決定採取主動,就反問了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陶珍同志的父母已經到了吧,也許外面那對就是?」
劉幹事和陸參謀面面相覷,沒想到吳放歌居然還做了這麼一次反擊,而且切中要害,以至於隔了一陣兒,劉幹事才說:「不要岔開話題,現在我們正在談你的問題。」
吳放歌心一橫,說:「我想跟陶珍同志面談一次。」想想有補充說:「其實好多事兒不用這麼複雜,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就是了,用不着拐彎抹角的。」
劉幹事說:「這是組織在給你機會,至於和陶珍同志的會面……不過現在不行,陶珍同志還在昆明。」
吳放歌說:「那好。在和陶珍同志面談之前,我不會再說什麼了。」
劉幹事說:「吳放歌同志,請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是陸參謀是代表組織在和你說話。」
吳放歌說:「組織也得講道理,我自問無愧於心。就這個事,如果說我有錯誤的話,我的錯誤就不應該活下來,要是我和小張袁奮他們一樣犧牲了的話,也就沒這些麻煩了。」
劉幹事雖說表面上很嚴厲,其實他心裏是最向着吳放歌的,陸昊更不在話下,因此吳放歌這句沒退路的話一說,這二位居然
第十二章 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