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不對眼的嬸們和姨們各望去一眼,建議道:「比較晚了,那就睡覺了吧?」
冉姍姍乖巧地嗯了一聲,非常自覺的緊緊挨着那廝,還拽着胳膊,生怕他溜號。自上次同睡不歡而散以來,這大嬸已經幾天沒一起睡了,此時感覺格外幸福,特別珍惜,她決定好好修復和那廝似乎有點裂痕的感情。
鄭清梅當然也緊挨那廝,卻是暫時做不了什麼,和那廝對視苦笑一番,不過那廝的目光示意,卻讓大廳長又有了很大期待。
摟着二人睡到大半夜,喬鋒終於巧妙掙開了睡得很酣的大嬸的嚴密看守,和大廳長一起滾到超級大床的一邊,默契的互相激動地動手動腳起來。未經過多的動作,那廝便抱着肥碩屁股舒服地頂了進去,痛快騎着他的極品婆娘,儘管這婆娘嘴裏被塞了枕巾,仍然盪聲陣陣。
之所以如此,首先是大廳長的熱情當然不能隨便打擊,那廝亦覺得那大嬸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承受力來偷看或者偷聽一點比較誇張之事,畢竟以前他騎董阿姨時,那大嬸便已經見識過了,有前科。再者,就算這位大廳長,也曾經在這大嬸床上被大嬸抓過一次奸,也就那麼一回事。
於是當倆人高度陶醉在幸福美好感受之中,聲音越發誇張時,冉姍姍當然被吵醒了,並且很識趣的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心裏砰砰直跳,呼吸急促好幾分,眼睛偶爾睜開一條縫。沒幾秒又趕緊閉緊,如此循環,不敢持續看下去,因為她現在看得特別仔細。發現她經常握的那東西,竟然……很難想像那sao貨怎麼裝得下?偏偏那一進一出又非常直觀明顯恐怖,還真裝得下來。這大嬸直咋舌,越發恐慌起來,可她還是忍不住繼續偶爾緊張地偷看一下。玩着心跳跳。
喬鋒已經無所顧忌了,抱着婆娘的屁股越騎越快,終於暢快地哦了一大聲,澎湃四射,沒等他稍微喘口氣,婆娘便扯下了嘴裏的枕巾,屁股一縮便吐出了那斯文不少的玩意,不幸弄髒了一片床單,那大嬸正好瞧個清楚明白,氣得差點要跳了起來。不過她終於還是忍住了。
「還來啊?」喬鋒愜意地仰天躺着,見大廳長那色色的表情及腦袋自動移向胯下,便笑着道:「抓緊點時間啊,你早上還得起早去金陵。」一邊捏着她的屁股,掃了一眼自己所留下的誇張傑作,實在夠嘔心的,正好姍姍大嬸也瞧見了,只差點沒馬上吐出來,這大嬸神經快崩潰了,被震驚得……她馬上又見那sao貨更嘔心地咬住了她家鋒鋒的那物。心臟持續猛跳着……
喬鋒終於又把着大廳長的屁股狂噴一番,天色已然微亮,倆人未多耽擱,一起快速泡了個澡。隨後大廳長自行離開,由女保安送去金陵,並去那頭吃公費早餐了。至於那廝,則又回到了嬸級臥床,他還得和姍姍大嬸好好秀秀感情,並撫平一下她那顆估計倍受折磨與刺激的脆弱心靈。
大家長伸手想抱住冉姍姍。這大嬸卻像被電了一樣,迅速一個翻身滾出老遠,瞪大眼睛惱羞成怒:「別亂碰我!到底洗乾淨沒有啊?」說完她的臉馬上紅了,振振有辭:「我可不是故意看的,是你們太吵了,把我給吵醒過來!哼,你們怎麼能這樣亂來啊?看把我的床都弄成什麼樣?那個sao貨,下次得讓她幫我用手來洗床單!」咬牙切齒。
見這大嬸如此複雜多變的誇張表情,喬鋒既想笑,又很感慨,搖了搖頭,伸手招着親切說道:「姍姍,過來吧,我洗乾淨了的。」
冉姍姍哼哼兩聲,還是滾了過來,被那廝摟得甚緊,感慨地道:「清梅這個星期比較興奮一點,就是俗話所說的發qing期。姍姍你怎麼能這麼不識趣呢?所以我就只好趁你睡覺和她悄悄那樣了。」
「什麼發qing呀?」冉姍姍臉上發燙,咬牙說道:「她天天都發qing!哼,還悄悄的,都多大聲音了!」
我靠!喬鋒輕拍着那大嬸的屁股,呵呵一笑:「好了嘛,這事就別多想了,其實也沒什麼的,你以前都見過雅賢和我這樣的。」
冉姍姍的臉更紅了,難堪的舊事被提起,她更沒臉見人,只得藏在某人懷裏了。
喬鋒很快轉移了話題:「姍姍,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比較有藝術地說明了他的反省,以及彷徨,不是故意要如此,等等,自然稍微誇張了點,藝術本來就是誇張的。
冉姍姍縈繞腦中多日的困惑頓消,比較壓抑